周余：这是不是就是穿越啊？

王丰：不是，充其量是将你的自我意识思维进行多维度、平行宇宙的时间漫游。

周余：改变不了结果？那我不还是现在这样吗？

王丰：对。

周余：那有什么意思，那不等于我第二次受到伤害吗？

王丰在电话那边笑了笑，说：那我就让你的思维和自我意识漫游五维空间。

周余：五维？

王丰：对啊，在五维空间，除了时间，还有一个变量，就是结果。通过五维空间产生的心智共感，你就可以控制共感对象了，进而通过你的行为改变结果。

周余想了想，说：我要是穿越过去了，这个时空的我怎么办？我的老妈谁来照顾？

王丰：你的用词不够准确，我说了，这不是穿越，这只是信息在高纬度空间里的传播，你懂吗？我的讲座有有没有认真听？这么跟你说吧，我会为你选择适合的时空夹角，也就是垂直状态的，避免平行时空夹角，这么做的好处就是，你在新时空里过100年，现在的本维度空间1秒都没过去，懂了吗？

周余：马马虎虎，感觉你说的有点类似于解析几何里的xy轴，点在y轴上无论怎么跑，他对应的x轴的位置始终不变，对吧？

王丰：孺子可教。如果想试试的话，就这个周末过来吧。

周余：我考虑下吧，你说的这些，我很难接受，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放下电话的周余对王丰说道话将信将疑；如果是顺境里的周余，是肯定不会相信这些的，但是现在的周余，这个想改变这个不利结果的周余，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周余，对这个教授说道话有点感兴趣了。

坏消息的传播速度很快，没过几天，全集团都知道周余无法上位ir总裁秘书这件事了，不过为周余感觉可惜的人很少，多数人是感觉到了一种平衡，甚至是幸灾乐祸；人总是对身边人的发迹略感不适，而对不熟悉的人充满包容，远交近攻就是这么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