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公子,你可真健忘!八年来本王的音容相貌也不算有多大改变吧!”
“音容相貌大不大,你找身边人问下不就知道了。”
“哦,上官公子你可别忘了!令尊可是武林第一神童,自小就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难道你没有传自他天赋的半分。”
“没印象,就是没印象,用不着扯什么天赋!”
“哈……哈哈……上官公子,真是诚实又机智得很呀!就算你真的认不出本王了,总该清楚本王是何等样人吧!”
“你是何等样人关在下何事啊?”
“住口,敢这样跟我们王爷说话!该泼黑油,烧成灰尽!”上面石室王爷身边众保卫人员异口同声怒喝道。
“得了”自称本王的老者王铁刀制止众保卫人员,继续道:“本王也不跟你废话了!八年前,你在某艘大海船上做过的事,你还记得不?”
“大海船上做过的事?”
“唔!”
“在下不是很明白!”上官静遇笑笑继续道:“大海船上做过的事,而且还是八年前做的。嗯,让我想想,八年前在下虽然只有九岁多还不满十岁。可做过的事,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不知前辈所指的具体是哪一件事呢?”
“上官公子,你可还记得老朽否?”一名看起来与华服锦衣老者差不多年纪着儒生服饰的青衣老人站在华服锦衣老者身旁,对着小石室顶部开口处露着小半边脸说道。
“老丈,是哪一位呀?在下并没能看清你,你低头扑在开口处,让我瞧仔细才行!”
“这个倒不用了,上官公子若是继续再装下去,未免会让你们上官家族蒙羞!”
“他是柳军师,旁边的便是海王派的主人王铁刀。”褚老弟心想可能上官兄弟真的不认识对方,或早已忘了对方,毕竟八年前,他十岁都不到。
“嗯”上官静遇朝着褚老弟点了点头。向着上面开口说道:“不知两位找我何事?”
“八年前在郑和海船上你对我们做的事,现在该是偿还的时候了!”柳军师道。
“想让我怎么偿还?”上官静遇平静道。
“等等,我想了解八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什么要偿还?”褚老弟见行藏已露,对方早已和上官兄弟打过交道。上官兄弟武功来历对方一清二楚。上次自己能够脱岛成功,恐怕对方纯粹是为了利用自己引上官兄弟进岛入局故意而为的。既然现在救人已成奢望,那么便先听听对方与上官兄弟结怨的缘由。若是能够凭借自己不值一晒的微薄之力为上官兄弟开脱,甚或制造机会,让他逃离石室。以他的能力,若不顾及旁人,要走相信当今世上无人能够阻拦,也算报了他为帮己救人一路相随之恩。
枊军师看了一眼王铁刀大笑说道:“好,好!我们的大功臣褚兄弟,想听原由,老夫便说与你听!”
褚老弟听到这赶紧看向上官静遇,只见他微笑地望着自己,心里一宽,正想解释什么,不巧却被顶部传来柳军师的话语声中断。
只听柳军师说道:“八年前在此岛东南面一百多海里海域,我们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事情的经过是我们派中有一分队,出外执行任务时,发现了二百多艘竖立“大明”国号,奇大无比的官船正浩浩荡荡地往东南方向行驶。分队遣人回来告知老夫。老夫知道是“大明”官船后,觉得兹事体大必需上报王爷。王爷了解是等待多年的大仇人郑和正率领舰队出海周游列国后,便下令派中众兄弟,分成十组,每组六百余人,带上各式武器,且每四人还得负责带上一桶用洗澡专用的大木桶装好的黑油。我方船只虽然相较郑和所率巨船而言,显得非常细小、不堪一击,但是我方的船只却有上千艘,数量是对方巨船的三四倍。
自从明永乐五年(1407年)郑和用诡计杀伤我渤林邦国数千子民,而且把我们国王陈祖义活捉押回中国当众斩首后,老夫和王爷整日记挂此事,心中悲愤,发誓定要取郑和首级,来祭拜先王,以慰先王在天之灵。当日在王爷带领下,派中弟兄七千余人,操海船千艘,对郑和率领的近三万之众,发起了舍生忘死的进攻。郑和这支一度在海外诸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说是百战百胜的军队,突然遇到了我们这支植根于中土,对中土知根知底,二十余年来每日勤练部下,做足前期准备工作的队伍,不用说早就已经注定了他的败亡。可谁能想得到,那次的战斗,就在即将取郑和首级之时竟让一个身穿白衣绘有上百种鸟类服饰的九岁孩童给破坏掉了。
“放屁”褚老弟听到对方竟大言不惭地说即将要把武功奇高无比的大明使节郑和斩首忍不住讥讽道。
“褚老弟,虽说你引上官公子入局有功,但是你若藐视海王派,你可想过后果!”柳军师再好的涵养,想到居然有人敢当众藐视于他,而且还是请他述及往事的人,不觉怒喝道。
褚老弟誓不低头道:“柳军师,你不要挑拨离间,在下只不过是遭你们利用,在下从没有害上官兄弟之心。”
“好……好!褚老弟既然你敬酒不吃,喜欢吃罚酒。非要把我们友好合作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老夫真是对你失望透顶,再也不会对你客气容忍!来人把褚正,常大泊押进来!”
“是”四名守卫同时应道。不一会四人把褚正、常大泊押进石室。
“把他们押近开口,让下面的褚老弟瞧瞧。”柳军师说着走到开口对面,王铁刀也跟着自动让出了原来位置走到开口对面。
“爹!常伯伯!你们怎么落在他们手中了?”褚老弟通过头顶部开口看见他爹及常大泊各被两人抓住手臂挟持哽咽道。
“褚儿,是你么?你怎么又跑回来了?”褚正两眼泛红责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