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爵轻轻一声,就看到雷猿那五大三粗胳膊,像棉花一样被男人一用力就扭得咔嚓一声。
雷猿已经不是当年被拧手就大喊大叫的傻缺了,但这一下还是够他受的,他脸上出现了堪称扭曲的痛感。
这一下人半边身子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手臂已经被卸了。
“我艹你……”
季白秋拿起了高尔夫球杆,抵在他脖颈上,“雷家二少,许久不见,脾气越来越大了。”
“你谁啊。”
季白秋冷冷道:“还不把灯打开。”
自家主子被挟持了,那群打手不敢造次,听话地把灯打开。
昏暗的包厢立刻亮如白昼。
“我可记住了,你欠我的。”季白秋指了指自己后脑勺上的血窟窿,表情阴狠狠地很可怖。
雷猿晃神,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不太情愿地认出他来道,“季……大少?”
季白秋还来不及反应,酒瓶啪地就砸在他脑袋上,碎裂一地。
“我x你。”
季白秋后脑勺出血了,转身把两个尖叫的女孩儿揽在身后,抄起一瓶酒砸上刚刚偷袭他的打手。
“你他妈活腻歪了,跑到我头上动土,赶着投胎吗。”
季白秋当年跟着司寒爵一起时,没少学武术擒拿术,狠起来两三下把人制服在地,一瓶酒已经拍碎了,再提起一瓶拍了上去。
“猿哥!”
一群人冲上来,被司寒爵两三下也全部撂倒在地,他们让屋里的女生都站到角落,两人目光阴狠地直视门口找茬的人。
“你他妈谁啊,敢阴人不敢露脸了,傻逼你站出来我不打死你。”
雷猿拨开人群走过来,一脸凶悍地盯着人扫了一圈,季白秋因为流了半张脸的血,司寒爵又换了张面孔,他一时还没认出来。
“滚一边去。”
他只是又焦急又愤怒地瞪着宫茉莉背后的女孩儿,大步上前道:“田蕊儿你是不是有病,我特么给你安排代言工作你都不要,我以为你有多清高呢,结果自己犯贱跑到会所来当小姐?”
田蕊儿,就是那个服务生,听到他毫不避讳粗俗的话,一张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