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

“我说，你先等我说完……结果有人就从后面拍了我的肩膀，我吓惨了，转过去一看，竟然是常年闭门不出的大伯母。”

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佟芯一口气说完，“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我本来以为能在大伯家大吵大闹的，除了两个主人，不该有谁了，我那表哥还在英国留学呢。”

“你大伯母怎么说。”

“她倒是很平常的模样，大伯母信佛，好像是刚从佛堂出来，衣服上都还沾有香烛的味道。她拉着我问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说我一路闲逛，逛到这里来了。大伯母就叫我去客厅喝茶吃糕点了。”

“你没上去二楼？”

佟芯摇摇头，自己也很奇怪，“我问大伯母刚才是谁在吵闹，大伯母转头问了女佣，女佣就说是底下人手脚不利落把花瓶打碎了，现在正在受罚。”

“只是花瓶打碎，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佟芯很机灵聪明，也他想得一样，点头道，“可是我当时就算有怀疑也不敢继续问了，匆匆喝完茶就走了。”

……

“然后呢？”司寒爵睫毛都懒得抬一下，嘴角勾起嗤笑。

“是真的！佣人们都这么说！那天我走进去也觉得阴气森森的！”佟芯怕他不信，急于表现，又想起那天偷溜进去的情形，忍不住头皮发麻，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的是真的！那天我走进大伯家的主楼之后，就隐隐听到楼上有吵闹声，吵得很凶，闹出了很大动静，我还隐隐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和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就像是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佟芯本就是个小丫头，一时被自己充分的猜想给吓得打了个寒颤。

她哽了口水，“我……本来以为是大伯和大伯母在家吵架了，正要上去看看，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女人的哭声？铁链声？

司寒爵凝眉看向她，“你看到了什么？”

佟芯用手按在心脏上才阻止心快要跳出来，“我顺着楼梯走上去，结果……”

“……”

司寒爵被她几次三番的停顿，搞得无语至极，快要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