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快活吗，因为你就在我的手上，我想让你生就生，想让你死就死！”

她说着脸上又变得狰狞起来，“可是，有个叛徒却走漏了风声，竟然把你救走了！我是有多后悔，没有让你当时死在我手上，都是因为我，你才活到了今天，你这个贱人，竟然恩将仇报！”

很多碎片式的往事，全都在唐慕瑶脑中一一闪过，当年她刚出京城，被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绑架，再到后面万幸被程诺救走，辗转到了滨市，却又连累了唐沐沐一家。

这一切，都是顾姿，和她身后的人做的。

尽管她知道，顾姿这个女人的脑袋有病，已经不能用正常来形容，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哈哈哈哈！你竟然会问为什么！因为你挡了所有人的路，因为你该死！”

唐慕瑶单薄的身子立在光影里，等了半天，顾姿却再也没说出其他有用的信息，她知道可能不会再问出什么，转头问旁边年轻的心理医生道，“苏医生，你的诊断如何？”

“唐慕瑶！！！！”

顾姿竟然发疯挣脱了脚上的手铐，就要向端坐着的女孩儿冲过来。

守在外面的警员一下夺门而入，将顾姿扑倒，头死死地按在桌子上，四肢全被控制。

顾姿还在不甘心地板动身体嘶吼，“唐慕瑶，你这个烂货，你为什么还没死！”

“为什么！为什么干爹三年前没有弄死你！你不是早死了吗，那场车祸你明明早就死了，为什么你还没死！

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向着你，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过，你这个贱人，烂货，你有哪点比得上我？”

这屋子里剩下的人，都听不下去了，一位警员怒喝，“安静！”

唐慕瑶却觉得血液透凉，她森然开口，“三年前的车祸，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