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睡着了没?我好想你。”
绥默将头抵在皇甫心儿背部,汲取着她背上的温暖。
皇甫心儿这会也还没睡着,见绥默抱着她不放,她忙推着绥默的身子道:“坐月子其间不能频繁洗澡,我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你,你还是睡隔壁吧。”
绥默向来爱干净,她今天没洗澡了,是怕绥默嫌弃她啊。
绥默很快就明白了皇甫心儿的意思,他笑了笑,更是用力地抱紧了皇甫心儿,贴着她说:“傻女人,我是你老公,又不是别人,老公老婆不都是这样抱着一起睡的吗?话说,老婆,我们好像很久很久没有睡在一起了,也很久很久眉有那个了………”
绥默紧紧帖着皇甫心儿的后背说着这些,他的话像是会喷火一样,弄得皇甫心儿后背灼烧得厉害。
而绥默的手,则从皇甫心儿的腰上,缓缓移到皇甫心儿的胸上。
一个男人禁欲了这么久,有时候连绥默都很佩服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绥默这突然的触碰让皇甫心儿猛地一个激灵,她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不让绥默胡来。
“绥默,你头上有伤,需要好好休息,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绥默灼热的身体贴在皇甫心儿身上,皇甫心儿此刻很是明白绥默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她现在不能啊!
绥默听见皇甫心儿的这话,忙贴着皇甫心儿的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老婆,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那个了,难道你不想吗?!”
绥默这么直白的一问,皇甫心儿的脸唰地一红,绥默,你要这么直白吗?!
“绥默,别闹了,睡觉啦。”
皇甫心儿缩在一起,不敢有丝毫的乱动。
“绥默!”
皇甫心儿猛地握住绥默的一只手,抬头对上绥默的眼睛道:“绥默,我现在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再加上,夏远那事,让我心里产生了恐惧感,我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怕一时间还不能接受你。”
皇甫心儿真不想说夏远的事,但毕竟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不提出来,就无法解决。‘
绥默瞬间顿悟。
他用火热的身子紧紧将皇甫心儿抱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宝贝老婆,都怪我不好,我太鲁莽了,没事,我愿意等,你恢复了,等你能接受我了,我们再开始好不好?我不会勉强你的,别怕,别怕。”
绥默小心翼翼地搂着皇甫心儿,像是拥着手心里的一块宝。
皇甫心儿知道绥默是个好男人,他总是会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考虑,能嫁这样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绥默,对不起,谢谢你。”
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帮你解决脱离欲火焚身的处境。
谢谢你,如此的包容和体贴。
“傻老婆,和我说这些做什么?!乖乖睡觉了,乖。”
“角角,你上楼去看看弟弟妹妹醒没醒,让爹地在这和叔叔说会话好不好?!”
绥默心想,不能就这样将薄凯年晾在一边啊!
绥角角听完,很是听话地跑到楼上去了。
绥角角走后,薄凯年抬头愧疚地看着绥默说:“绥默,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真没想到会把你伤成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薄凯年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本来因为皇甫心儿,他还可以和绥默贫一会的,他有的是办法让绥默对他没有办法,可是现在事情弄成这样,他也不好意思再和绥默贫下去了!
绥默听完薄凯年的话,哈哈大笑道:“薄凯年,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我没事,一点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值得提的,没事,别记在心上。”
绥默虽然这么说,但是薄凯年心里还是觉得不好受。
薄凯年酝酿了一会,抬头小声地看着绥默说:“绥默,这次伤到你是我的责任,我不是个想推卸责任的人,我薄凯年在这里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缠着皇甫心儿,她是你,我不会再来抢。”
薄凯年的表情很是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绥默望着薄凯年一脸严肃的样子,正经危坐道:“薄凯年,你是不是觉得我受了这点小伤要挂了?!你这家伙也太小题大做了!”
薄凯年这家伙将话说得实在太过严重了。
他心里明白,在薄凯年心里。他的伤,和皇甫心儿之间,皇甫心儿永远处于首位。
绥默虽然很讨厌像薄凯年这样肆无忌惮的情敌,但他知道放弃自己所爱的痛苦,所以绥默不愿做这种逼迫薄凯年的事,要赢,他向来都是赢得光明正大!
“绥默,你也别自作多情,以为我是因为愧疚,才把皇甫心儿让给你!皇甫心儿她不是礼物,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不会轻易将她让给别人的,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她幸福了,有了你这么好的归宿,我除了祝福,便是悄悄退出她的生活。至于我欠你的伤,这样吧,你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保证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我可没什么杀人犯火的事情要你去做!至于你的这个建议嘛,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绥默突然才发现原来薄凯年是这么爽快的一个家伙,看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好,我们一言为定!”
也唯有这个办法,能让薄凯年心里好受一点。
“我想到了,可以现在提吗?!”
绥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事,觉得不能给错过了。
“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去做!”
薄凯年一本正经地保证。
“薄凯年,这可是你说的额,那,这是我表妹的手机号,她在国外呆了好些年,前段时间才回国,25,老大不小了,家里都催着早点结婚,可这留过学的小姑娘眼光就是高啊,相了好几次亲,也没有相中一个满意的,所以啊,你就帮帮忙了,抽个时间和她见一面吧,要是彼此都看上去了,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互相看不上,那谁也别耽误了谁,薄凯年,你说我这个条件怎么样?!”
绥默眯着眼,看着薄凯年问。
薄凯年眼睛一斜,望着绥默说:“你说了这半天,就是让我去相亲啊!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生性自由,不喜欢被那些规章制度约束,相亲这种事……”
薄凯年说到这,脑海里似乎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的话猛地戛然而止。
猛地瞪大着眼睛,瞅着绥默。
“绥默,你昨天果然钻墙角了!你这眼中侵犯了我的个人隐私啊!我要求你必须给我一定的精神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