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盘子,对准绥默说:“把酒还给我!还给我!”
绥默一脸冷然!
童父一冲下来,便看见绥默和薄凯年站在桌子上像是对决,当场有点吓坏了!
“绥默啊,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是,这是在干什么?!”
童父焦急地站在一边,心里很是着急!
绥默闻言,很是淡定地看着童父说:“岳父,没事,薄凯年酒喝多了,在闹脾气,岳父,吗您站到一边去,小心别伤着你!”
绥默说完,便猛地朝薄凯年冲过去。
薄凯年看见绥默冲过来,猛地将手里的盘子朝绥默扔过去。
绥默当场觉得脑袋一疼,之后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额头往下滴。
“绥默!”
“先生!”
看见绥默头上的血,童父和大总管顿时都吓得尖叫了起来。
薄凯年看见鲜红血缓缓从绥默的头上往外涌,醉酒的他猛地一个激灵,身上的酒意,猛地醒了过来。
绥默趁薄凯年一个不留声,立马冲上去,一把压住薄凯年的胳膊。
然后自己从桌子上跳下来,再将薄凯年从桌子上拽了下来。
薄凯年双脚刚一着地,整个人的身体便飘飘忽忽的,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朝沙发上栽倒了过去。
“薄凯年!”
“管家,快打120!”
“好,我就去,我就去!”
童父急得立马
头朝绥默冲过来,他拉着绥默的胳膊,道:“薄凯年只是醉酒没事,你现在脑袋在流血!”
绥默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一摸额,果然全是鲜红的血。
……
薄凯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他抚着头昏脑胀的脑袋,感觉有点头昏脑胀。
他这是怎么了这是?!
“大叔,你终于行了啊!”
绥角角坐在床边,拿着爱疯玩着游戏玩得正high,一见薄凯年醒了,便按下了暂停键,学着大人的样子,一脸无奈地看着薄凯年。
薄凯年一醒来就看见绥角角这小家伙,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小家伙问:“我这是在哪里?!”
薄凯年感觉自己脑袋沉得厉害,一时间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
童母见皇甫心儿在笑,又是很严肃地看着皇甫心儿道:“妈和你说真的!你个丫头,笑什么啊!”
“妈,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可以百分百的告诉您,小念安这丫头,千真万确是绥默的,念安和一世是双胞胎,妈,你看一世那和绥默相像的样子,不就知道了吗?!”
皇甫心儿还是忍不住想笑。
“心儿,你说的,妈也清楚,就是小念安这丫头实在太奇怪了,妈就是想不清楚,为何小念安如此喜欢薄凯年,妈只是觉得奇怪,也没有别的意思。”
童母知道这样说话的方式有些鲁莽,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这样说话,皇甫心儿应该也不会太在意。
皇甫心儿又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妈,念安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她能懂什么啊?!我想她之所以喜欢薄凯年抱,可能薄凯年身上有她喜欢的味道吧,小孩子小时候不都这样嘛,妈,我和薄凯年真的没什么啦,妈,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皇甫心儿说劝着童母,老人家就喜欢操这些闲心。
“心儿,既然你这么说,妈也放心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楼看看鸡汤炖好了没有,等下让绥默给你弄点上来喝,我等下送点鸡汤去医院看看婷婷,这孩子在医院肯定也吃不了什么好的。”
童母自顾自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婷婷那边就先麻烦你了,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婷婷那边的事就交给我了,我不再让妈你两边跑来跑去,怪辛苦的。”皇甫心儿开始有点心疼童母了。
童母闻言,拍着皇甫心儿的手背说:“傻丫头,妈不累,有魏子敬送我去,妈又不用走的,累什么呢?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有我有你爸,还有绥默,你一点也不要操心,只要好好养身体就行,听见了没?!”
“嗯,好。”
皇甫心儿听着母亲温柔的话语,当然不愿辜负她的哦托付,忙点头答好。
中午薄凯年留在绥家吃饭。
薄凯年当下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硬要拉着绥默陪他喝酒,绥默最近熬夜,很不像话喝酒,但见薄凯年拉着他不放,他只得舍命陪薄凯年。
算了,就暂且满足这个家伙一回吧。
由于童母不在家,童父突然担心起楼上的两个小孩子了。
童父不喝酒,薄凯年也不好拉童父喝酒。
童父早早地上了楼,一是想给这两个大男人一点私人空间,二是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于是楼下便剩下了两个相互碰着酒杯的男人。
“绥默,来,干杯,今天我们要不醉不归,干杯,干杯!”
薄凯年喝得相当豪爽,好几十茅台,一杯接着一杯。
绥默被迫灌下了几杯,感觉肠子都在燃烧,这酒,可不是一般的烈。
“薄凯年,酒多伤身,差不多就够了,少喝一点!”
绥默灌下一口酒,猛地拉住薄凯年继续倒酒的手。
薄凯年只是有点小嘴,他笑呵呵地看着绥默笑:“绥默,原来你有妻管严啊,没事没事,我没事,我没人管,我可以敞开肚子喝,大喝特喝,我没事,我千杯不醉的。”
薄凯年傻傻地笑着,猛地从绥默手中夺回酒杯,又倒了一大杯酒,然后仰头,又是一口直直地灌了下去。
灌下去以后,又是拿起酒瓶,欲要倒酒。
绥默见状,猛地夺回薄凯年手里的白酒。
义正言辞地看着薄凯年,凶狠巴巴地道:“薄凯年,如果你想买醉的话,自己回家喝去!我这里不管酒!”
绥默看出了薄凯年完全是在借酒浇愁,这家伙,要是真喝出什么事来,他要怎么负责?!
“绥默,给我,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