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柔迷迷糊糊,只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
忽地看不清面前说话人的脸,但他的声音,却让她感到蚀-骨的寒冷。
还以为在梦里,朝他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我不要看见你,不要看见你!”
江小柔嘶声力竭地咆哮,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这么对司徒剑南说话。
司徒剑南听她嘶声力竭的咆哮,一把扯掉插在江小柔手上的针管,一个翻身跳到床-上,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嘶声力竭地吼:“江小柔,你如果想摆托我,除非死,除非死!”
说罢,残-暴地侵-犯着她的身体,攥紧身下的被子,一时间痛得无法呼吸。
为什么,连梦里,都会这么疼?!都会这么的痛不欲生?!
原本就在生病中的江小柔完全承受不住司徒剑南在她身上发泄的怒气,眼泪没入枕巾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周围好黑,好暗。
看不见一个人,听不见一点声音。
身体痛到麻木。
他此刻想要强烈征服的,不是世界,只是一个他恨不得看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人。
他放-肆的撞-击着江小柔娇弱的身体。
江小柔迷蒙中被弄醒,弄醒后又直接被弄晕过去。
如此反反复复,以至于江小柔真的以为自己是进了地狱。
耳边不断地回荡着那句:除非你死,除非你死。
那她现在,是死了吗?
呵,原来,连死都是这么的痛。
那么痛!
眼泪不停的掉下来,沾湿了枕巾,;凉透了她的心。
江小柔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或许,永生永世,永无宁日。
……
阴暗的牢房里,江富国看着趴在床-上任人践踏的女儿。
上前揪住一护士的领子,骂道:“这就是你们照顾病人的态度?!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朋友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告上法院,让你们去坐-牢!”
刚从外面进来的马德伟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忙走上前问:“出什么事了?!”
蔡果果见一个穿着大夫着装的人过来,立马松开那护士的领子,看着马德伟问:“大夫你来得正好,我是来看我朋友,没想到你们这些不负责的小护士竟然告诉我找不到我朋友的房间!难道你们医院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马德伟知道了她生气的根源,对她刚才的行为也觉得是情有可原。
问她说:“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蔡果果答:“江水的江,大小的小,温柔的柔,江小柔!”
马德伟闻言一怔,面色僵了僵。
蔡果果看见他的反应,忙问:“医生,你知道她在哪个房间?”
马德伟低头轻咳了一声,迟疑了一会说:“她已经出院了。”
“什么?!”蔡果果明显一惊,追问他:“都没人来接她,她怎么出院的?医药费付了吗?”
蔡果果觉得简直就觉得难以置信,江小柔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出院了?而且都没有通知她!要不是吴婶打电话来说小柔小姐住院了,蔡果果到现在还不知道江小柔住进了医院。
马德伟显然不想多做解释,草草地说了句:“反正你朋友现在不在这里,至于医药费的话,这属于个人隐-私,恕我不能告诉你。”
说完,径直朝朝长廊的另一头走去。
留下一脸疑惑的蔡果果,根本还没有寻思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蔡果果马上又给汪婶打了一个电话问江小柔有没有回家,回答是未归。
蔡果果郁闷,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然后便漫天的寻找江小柔踪迹去了。
……
出差在外几天不见的司徒剑南终于出现在公寓里。
汪婶接过司徒剑南身上的大衣,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司徒剑南看了一眼循环的楼梯,问汪婶江小柔的情况。
汪婶一听提及小柔小姐,忙起身道:“昨天马医生将小柔小姐送了过来,小柔小姐一直在睡,到现在还没醒,我刚才去看过,还是送来时那样。”
剑南放下水,淡淡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然后起身便上了楼。
房间还是他们走时的样子。
坐在床边,看着还在打点滴的江小柔,她的脸色和他在电脑上看到的一样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