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如果安诺晨被罢免成功的话,安氏集团就需要一个人去领导,这个职位,你暂时不能去,所以,我打算让林管家代替你去管理一段时间,你能放心吧。”
“当然,”安然一脸认真:“林管家的能力,现在我也相信了,让他在安氏集团主持工作,我也放心。”
“那好,我会安排林管家暂时去代替你,接替一下总裁之位,别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尽快把安氏集团拉拔起来的。”
安然抿唇笑了笑,点头,有乔御琛在,她真的觉得很有安全感。
因为他是万能的。
第二天,董事会如期举行,毫无意外的,安诺晨被罢免,林管家走马上任,担任代理总裁之位,瞬间忙的团团转。
安诺晨尚未来得及报复乔御琛的威胁,已经自身不保。
警察到达他的公寓之前,隋东浩先一步赶到。
他给安诺晨准备了一行李箱的现金和必备品。
“诺晨,什么都别管,先带着这些出去躲一段时间的风头。”
安诺晨凝眉:“你要我逃跑?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逃跑。”
“乔御琛有心要整死你,这次如果你被送进监狱,就会像路月和路阳一样,老死在监狱里,他不会放你出来,让你胡言乱语的,别太小看乔御琛。”
安诺晨握拳:“难道……从此以后,我这一辈子都要做缩头乌龟,活在黑暗里吗?”
“你先躲一段时间,我会想办法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顾云清让你帮忙抢帝豪集团,你们两个研究了半辈子,可是结果呢,帝豪集团还是稳稳的握在乔御琛的手里,你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我是一个父亲,为了救你,我会有办法的,诺晨你相信我,”隋东浩双手握着他的双肩,“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一直等的。你先走,如果你以后觉得不妥当,再回
来。”
看到隋东浩双眸里的真挚,安诺晨呼口气:“好,我走。”
他拉着行李箱要出门,隋东浩递给他一辆车钥匙:“你开这辆车,就停在门口,还有,车上,手机还有生活用品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把你的手机给我。”
“为什么?”
“因为你不能带走,会被找到信号的。”
安诺晨点了点头,将手机留下。
“车上有我让人给你安排好的酒店,你可以用车上的身份证进去登记入住,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要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联络,不要让警察找到你。”
安诺晨深深的看了隋东浩一眼,道了一声‘谢谢’后,转身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家。
警察没有找到安诺晨,自然会安排人去抓他。
隋东浩开着另一辆车,在岔路口,看着警察的车扬长而去。
他握拳,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安然而起的。
所以,安然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
他必须要想办法,见安然一面。
不然,苏溪也好,诺晨也好,未来都很渺茫。
安诺晨逃跑的消息,很快就在新闻上传播开来。
安然看到新闻的时候,有些震惊。
她想不明白,他哥为什么要跑呢。
明明只要隐忍几天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了,他在害怕什么?
她下楼,找到了乔御琛。
“资本家,刚刚你有没有看到新闻?”
乔御琛问道:“你说的是你哥的新闻?”
安然点头:“是啊,我哥为什么要逃跑呢?”
“大概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责任不小,有些害怕了吧,我会派人帮忙找到他,让他先接受调查的。”
“你一定要告诉他,你不会不管他,会把他救出来的,不然他会害怕也是正常的,没有人愿意坐牢。”
乔御琛笑了笑:“放心吧,我会这么做的。”
安然心里默默的祈祷,哥,你会没事儿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胡来。
安诺晨会逃跑这件事儿,乔御琛也没有想到。
他当然会派人去搜寻他的下落,只要安诺晨还在外面躲避一天,他就会做一天的定时炸弹。
他可不喜欢自己和安然的未来被人威胁。
周三,乔御琛陪安然去医院做产检。
一切指标都很好,胎位也很正。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一直都有说有笑的。
刚来到大厅,安然就听到有道女声在喊她的名字。
她转头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脸。
周围,几个保镖迅速将乔御琛和安然围了起来。
女人缓缓走近,看着安然,表情里带着和善。
“然然,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娴书姐?”
女人点头笑了笑:“对,我是隋娴书,我们好多年没有见过了,我走的那年,你还是个小少女呢,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竟然要做母亲了。”
两个人隔着一众保镖聊天。
乔御琛眼神里带着一抹寒气。
隋娴书,她找到这里来的目的,显而易见。
“然然,我能跟你单独的谈谈吗?”
安然看向乔御琛:“你先带着大家……”
“不行,隋小姐,我太太现在怀着身孕,有许多人都对她图谋不轨,你单独带走她,我怕会被一些有心的人钻了空子,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谈吧。”
看到乔御琛这么冷漠的样子,安然尴尬了一下子,看向隋娴书。
不过她也并没有责怪他。
毕竟,乔御琛也是为了她好。
“娴书姐,你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谈吗?你可以跟我去我家坐会儿。”
隋娴书对安然笑了笑,随即看向乔御琛:“我看,乔总是担心我把诺晨的事情,告诉然然吧。”
安然凝眉:“诺晨哥怎么了吗?”
乔御琛眼神一冷,对保镖使了个眼色:“看来,隋小姐并不友好,那就只能让人请隋小姐离开了。”
保镖上前,伸手作势要拉隋娴书离开。隋娴书却是用力的喊道:“然然,诺晨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让乔御琛算计他、伤害他,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