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争气地想他想得发疯,外面下起大风大雨,她刚做完手术,就冲进了雨水里淋雨,对着天空大声喊:
欧少煌,我不爱你了,我再也不爱你了……
越喊,越痛,心里的爱越是像囚牢一样折磨着她,令她痛不欲生。
慕尚云发现她后,冲出来将她死命往屋里拖跩。
也许是太过用力,一下子将欧南朵甩到了一个石头上,枕在她的肚子上。
石头缝里的一道树枝戳穿了她的肚皮。
灾难降临。
她们两个人几乎要死了。
如果不是禄珏一家人,欧南朵兴许早就死了。
不是死在那一场雨水重的意外里,就是死在了对欧少煌的思念之灾里。
禄珏说,东半球热带地区有一种鸟,叫做犀鸟。一对犀鸟中如有一只死去,另一只绝不会苟且偷生或另寻新欢,而是在忧伤中绝食而亡,被誉为“钟情鸟”。
她在病床上拉着欧南朵的手,说道:“你就算要做犀鸟,你的另一半还没死,你也得活着。”
在那一段最痛最苦的日子里,也是禄珏强行留住了她,乃至于后来大绿小绿的到来给了她强烈的生存愿望。
“你想知道大绿小绿的父亲是谁,或者说你发现了禄珏的秘密,对吗?”欧南朵目光粼粼地看向身前的男人。
欧少煌不知道她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这么多的罪,一时之间对她的欺瞒之火也就消散了。
他听到她的话,微微颔首。
“刚才医生揭穿了这个秘密。”他说道。
欧南朵哭笑不得。
她们做得真是太好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揭穿了真身。
“你放心,禄珏的情况还算好的,如果不乐观,他们一定会让我请大部队来会诊的。”欧少煌道。
“嗯。”欧南朵这才放下心来。
她徐徐地看着他,手指摸着他的脸颊,下巴上的胡子根也冒了一点头来,竟然有一点点的扎手。
“你若是想知道大绿小绿的身份,我现在就告诉你,但是我说了,你必须保密。你能做到吗?”欧南朵目光炯炯地凝视着他。欧少煌忽而道:“你不用说了,我不需要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我知道一点,他们不是你的孩子。”
“那你说,你有什么苦衷?”
欧少煌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恨不得一口吃了她才好。
这个该死的坏丫头。
他是吃禄珏的醋吃得快要发疯啊。
看着她们两个你侬我侬,他每次咬得牙根都在痛。
到后来,她甚至牵着禄珏的手,跟他说,禄珏是她丈夫,两人还一起生了孩子决定要结婚了……
那一晚,听到两个人在床上的声音,欧少煌几乎要发狂。
那一天,她为了禄珏又一次拒绝她,她根本不知道,他险些被心魔给折磨致死。
在帝澜花园里,在那个囚牢里,他经历了什么,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结果却告诉他,禄珏是个女人!
不过,在愤怒之余,他似乎看到了一线曙光,也微微有一丝的窃喜。
“你,你这个样子好可怕,我,我现在心情不好,还是晚一点再说吧。”欧南朵结舌道。
欧少煌的眼神就要变成邪魔生吃了她。
她真是有点点的怕呢。
欧少煌拿起药膏,打开盖子,挤出一点药膏来,抹在她的脸颊上。
清清凉凉的感觉传来,欧南朵一张脸蛋儿挂着淡淡的笑。
他大拇指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又一点一点地深入,最后狠狠一用力,目光粼粼地盯着她道:“那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啊?
欧南朵傻眼了。
不是说她的身世吗?
怎么扯到两个孩子身上了……
“你还想继续骗我?”欧少煌手指一加力。
“啊,疼!!”欧南朵痛得大叫。
“痛死你个怀心肝才好,你说不说,你今天不说,我就在这里办了你。”欧少煌说着将药膏一扔,就开始脱欧南朵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