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喝过这么多酒,一时之间就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很强烈。
禄珏一脸愁容。
她把司机的钱给负了,看了一眼附近有一家酒店。
想了想,脑海里脑补了欧南朵这副样子回到欧家,被欧家人嫌弃的样子,她恶寒了一把。
扶着好闺蜜去了酒店,拿出身份证订下一间房,两人就上了楼。
一上去,欧南朵又开始狂吐。
她已经脏成了小泥人儿。
“你这是何苦呢?之前不是说等好被你大侄子拒绝一百遍吗?这才是第几遍啊,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万一他死活不愿意入你的局,岂不是很惨?”禄珏摇头叹息。
她把欧南朵丢到卫生间。
也不顾好友的挣扎,禄珏硬是把她的衣服给拽下来,给她冲凉,等把人擦干,才扶着欧南朵上了床。
可惜,她们身边都没有干净的衣服。
这会儿,躺在被窝里的少女可是一件衣服都没穿的。
禄珏不得不把她的衣服给洗了,挂在空调下吹,天亮应该可以干吧。
跟老妈子一样的禄珏简直为闺蜜操碎了心啊。
夜色越来越凉,困倦袭来。
禄珏开始解衣服。
哐啷一声。
酒店房间的门被一股巨力冲开。
欧少煌进门时,就看到床榻上一名少年正在脫衣服,被子里躺着他家的欧南朵,而空调下赫然是他为她买的绿碎花长裙。
也就是说,床上的女人没穿衣服。
一股业火瞬间从脚底板冲上脑门子。
“该死!”
欧少煌毫不犹豫地抡起拳头就朝禄珏打去。
一拳又一拳,虎虎生威,一股杀气从他身体每一处窜出来。
“敢动欧家的人,小子,你活腻了!”
欧少煌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
也幸好禄珏学了好多年的跆拳道,不然这会绝对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
欧少煌跟要杀人一样冲着自己不要命地攻击,一副不打死她不罢休的节奏。
禄珏连连叫苦不迭。
“大叔,你误会了,我真的没对南朵做什么,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她讨饶道。
这男人是疯了。
活跟她给他带了绿帽子的节奏。
这股子酸味儿到底为哪般?
酸……
啊!
欧少煌在吃醋……
“清白?连衣服都没了,如果不是老子过来,你是准备伤害她吗?你没看到她喝醉了,你想乘人之危,你这种坏心肠的小兔崽子,我见多了。”欧少煌一脚踢在禄珏肚子上。
哎呦,妈耶。
禄珏也顾不得什么了。
她猛地一把丢出一个东西来,对着欧少煌道:“这是南朵的内库。”
欧少煌一愣。
在他怔愣的片刻,禄珏一个窜身就飞奔出酒店的大门。
欧少煌捡起地上的东西,提起来一看。
倒不是内库,而是一件印着kt的小小衣服。
迷迷糊糊的欧南朵猛地就撑起身子,含糊道:“小珏珏,口渴,我要喝水。”
醉的一塌糊涂,她就那么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滑落,掉在腰间,而她那一对儿娇嫰又青涩,还未开启的含苞待放的小小,带着致命的诱或,令人热血亢奋。
欧少煌呼吸一紧。
他跟触电一样连忙转过身子,不去看不该看的内容。
但越是遏制自己的念头,眼前扫到的一幕就拼命地盘旋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白白的,嫰嫩的,一点朱砂。
咕隆。
欧少煌血液都沸騰了。
他某一处,已经处于爆炸的前沿。
“该死的女人。”
欧少煌咬牙。
他一个窜步上前,闭着眼去提被子,谁知,越是躲避,手却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柔和,棉花样儿,触感细腻滑嫰。
指尖碰触的触电袭来,他浑身发麻。
头发一阵揪得疼。
狠狠吞了吞口水,欧少煌转身,眼神麻木地将被子拉起来,将欧南朵整个人一裹,包粽子一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这会儿,欧南朵唇瓣红得滴血,尤其地美艳妖娆。
欧少煌一时忘怀,手指不自觉地拂过她柔车欠的唇瓣儿。
啜——欧南朵咬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