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话又不好明说。
她看了两位一眼,看这趋势,不带米泽喜去滕家参加满月宴,是不可能的啦。
最后她不得不拉着女儿进房间,让她在参加金熙熙儿子满月宴时,时刻跟在米泽喜身边,防止她靠近滕九延。
高夭夭迷糊道:“难道喜姐姐喜欢九延哥?”
饶是她反应再慢,也琢磨出一丝儿别的味道来。
米凤黎道:“你听我的就是,其他的别管。”
“哦。”高夭夭嘟哝着答应。
滕门滕九延儿子的满月宴,成为最近这段时间来,最大的大事儿。
受邀的家族以及各位人员,都是滕家亲近之人。
每一个受邀之人都与有荣焉。
军区大院。
金熙熙看着一大早就开始忙忙碌碌的佣人,她抱着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已经过去两天了,滕九延一直没有出现。
他那天从卧室冲出来后,她打电话也没接。
明天就是儿子的满月宴,万一他垮着脸,或者不出现,岂不是让她下不来台?
想到这其中种种,她一颗心满不是滋味儿。
恰在这时,丁白打来电话。
“金坨子,快来把你男人拎走,他简直了,一个人把一间酒吧活活闹腾个天翻地覆的,酒吧快要关门大吉了。”他对着话筒大声叫道。
金熙熙一愣。
她不满道:“我男人吃你肉,喝你血了,吃枪药啊,这么大嗓门,我又不是听不见。”
丁白欲哭无泪。
“姑奶奶,等你来了再吐槽吧。”
金熙熙对着话筒道:“等你姑奶奶来。把地址发过来。”
说着,手机挂断。
坐月子也坐到头了,这段时间,她很少出门,天天守在大院子里,吃吃喝喝,带娃儿,快要成一个邋遢婆子。
听到丁白的话,她急吼吼冲进房间,把球球交给唐栀雅,收拾一番后,让司机送她去了丁白说的“白bar”。
抵达酒吧门外,丁白火烧屁股一样在原地打转。
金熙熙瞪着他:“你大姨妈来了?”
“哎呦喂,我大姨妈你终于出现,快去救场吧。”丁白抓着她往里面奔走。
人都来了,金熙熙反而不着急。
她道:“乖,我的外甥真听话,明天孝敬的钱一份不许少。”
丁白顿住脚步。不过,他干呕一口气,认栽地推搡着金熙熙进场。
被吻得昏天暗地的金熙熙,在跟着他的节奏缓缓有了反应后,心肝儿一颤。
“女人,老子快要憋死了,你懂不懂?”
他唇瓣落在她皙白皮肤上,一路点火。
火花四溅。
两人身体都在颤抖。
这一场战争里,憋坏了的可不是男人。
女人同样。
最关键的是,滕九延那一双魔术般的手掌,总能撩起一股狂啸的海浪。
这一会儿,他指尖插入她发丝里,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身上。
唔唔,金熙熙感觉自己人都要融化掉。
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对滕九延的痴迷比一颗心还要诚实,没一会儿就打起摆子来。
滕九延的手摸到那一次障碍。
金熙熙感受到指尖的滚烫,如火一样烫到她腰间的肌肤。
嚯!
她浑身颤了颤。
“不要!”
她猛地一把抓住他继续深入的手掌。
眸底闪烁的雾气,仿佛是四月天庐山山巅的迷雾。
迷漫又浓郁。
滕九延被她紧紧抓住手掌。
其实这一刻,他早已察觉到女人身体在复苏。
她粉色的脸颊,透漏着她也很想要。
可那只柔弱的手儿确确实实落在他手上,阻止他的动作。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心底有人了?
这么一想,滕九延浑身刹那堕入冰窟。
他高涨的情绪一下子进入冰冻。
室内迷漫着浓烈的男儿气息也一点一点地消散。
金熙熙颤抖着眼神坐起身来。
她目光怯怯地看向滕九延,好半天又别过脸去。
下一秒,她在滕九延杀人的目光下,穿起衣服,又生怕他强来,竟然又去柜子里翻出一条裤子套上。
“……”九爷。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那么怕他会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