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辈子除了金熙熙,任何女人在老子眼底都是狗shi,就算你把温婉剥干净送到老子怀里,老子钢枪都不会硬半分。”他不屑道。
“不可能!”铁函大声道。
绝对不可能!
他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
一定是滕九延为了救金熙熙,抵赖他曾经做过的罪恶之事。
铁函眼神一变。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你现在当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撒谎,就算你用廖一鸣发誓,他都死了那么久,你以为他还对你有任何约束吗?我不信。”他说道。
说着,他又往前一步走,看着山坡下目光渗寒光的滕九延。
“明明不是你的儿子,可廖慕九为什么一口一个爸爸,还死活不认我这个爸爸?不是你暗示小孩子,又是怎么欺骗的他?口口声声的兄弟,不过是你嘴里沽名钓誉的工具而已。”铁函偏激道。
下一秒,他骤然大踏步奔入山洞里。
这一回,他一改之前步伐踉跄,脚步稳健如牛。
温婉一愣。
她看着铁函,失声道:“函哥,你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铁函瞪了她一眼,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温婉被他打得双眼放花,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目光痴痴地看着铁函。
“函哥……”
铁函却没有理会她,抢先一步进入山洞。
温婉后脚跟了进去。
见他们两人相继进入山洞,门外没有人看守。
滕九延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就要跨入山洞来。
“九爷,不要,说不定山洞里有机关,万一他们在里面伏击,我们就可能有去无回了。”小野提醒道。
滕九延哪儿还顾得那么多。
他一个箭步就窜上前去。
金熙熙在里面,每一分一秒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万一,万一她被温箜给害了……
以温箜这般不要命地嘶吼声,他一定是被他们喂了药。
伤害到怀着身孕的金熙熙,说不定会一尸两命。
他就算是死,也要在死前把金熙熙送去医院。
“吼吼吼——啊啊啊——”山洞里传来极乐之巅的喊声,是温箜如狼似虎的释放吼叫。
山林间。
滕九延站在洞外下坡草地上。
铁函和温婉站在山洞门边,守着进入山洞的洞口。
山洞里传来各种暧昧入骨的声音。
“嗯嗯”
“吼吼”
滕九延就势要冲上去。
“你敢进去,我就让我们的人把金熙熙一刀给杀了。”温婉锋利的眼神透着恨意。
滕九延咬牙。
他牙关紧咬,黑眸透着冲天的戾气与涓绝的杀气。
双眸猩红,蹦出一丝丝的恼恨与隐忍。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滕九延怒火连连。
他恨不得上前把温婉给杀个片甲不留。
手底下的刀锋对着掌心,鲜血滴落在草丛里。
铁函看向滕九延。
“你活得很惬意。”他浑身的血止住,可脸颊上依旧皮肉外翻。
滕九延怒目而视。
“你冒充廖一鸣的语气,想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说一直以来,铁函冒充廖一鸣兄弟,不少人都不信。
他信。
因为他亲眼看着好兄弟上战场,被人以一种极度羞辱的方式给弄死。
他也是亲眼看着廖一鸣的尸身被送入火葬场。
一幕幕都在昨日一样。
铁函就算是出现在他身前,他也不相信所谓的重生之类的鬼话。
死了就是死了。
铁函到底是什么人,也是他一直在追查。
不过很多可疑的地方,因为涉及到总统府,他也不方便再继续查。
铁函的身份就显得可疑又令人无可奈何。
没想到,他竟然连同温婉干出这种伤害他女人的事儿来。
还在刚才打电话给他,冒充廖一鸣的语气跟他说话。
那一刻,他深压在心头的魔鬼一下子全部充斥而来。
铁函深深看了一眼滕九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