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开枪中,滕九延早已带着金熙熙撤离到安全地带。
滕贺骏自然不在话下。
最后,在她手枪里子弹扫完后,现场安静下来。
真有人中枪了。
首当其冲是地板上不能动的蔡淑琴,当头一枪被爆了脑袋。
而迟瑞抢先一步把丁素素揽住伸手一推,倒是把妻子给隔开,而他的脸上中了一枪。
疼痛难耐的他,在看到宋藻藻开完枪后,想也不想地,抄起地板上的一个凳子对着她一通乱揍。
“臭b子,老子看你是条人才,才一次次地帮你,你这种没脑子的做法,看来是不值得我再费力气。”迟瑞说着对着地板上的宋藻藻一阵阵的拳打脚踢。
一番爆打过后,宋藻藻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儿多。
她想要抱住头,想要求得一脸怜悯,而迟瑞好像疯了一样。
受过惊吓的丁素素和迟家千金也上前,毫不犹豫地对着宋藻藻一阵疯狂地撕扯,猛揍。
没一会儿,地板上全都是血迹。
几乎是活活被几个人揍死。
宋藻藻看着滕贺骏清冷的背影,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就那么冷漠地背对着她。
咽下最后一口气,她恨毒的看着众人,彻底没了生气。
大婚之日却是死期,她最后想,她或许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新娘。
宋金宝吓得到处乱窜。
姐姐被打死,老妈也被姐姐一枪击毙,而他是唯一活着的人,他想逃走,可惜却被滕贺骏的亲卫带走了。
看着流血不止的迟瑞,滕贺骏勾唇,淡淡道:“咱们的帐慢慢清算。”
滕九延搂住金熙熙走到迟瑞和丁素素跟前来。
“迟瑞?迟老东西的儿子,运营烟草,看来这么好的活计,我也得搀和一脚啊,好像挺挣钱的呢。”他云淡风轻道。
这话一出,迟瑞脸色大变。
他前一刻的不在意彻底不复存在。
“九爷,咱不是这么玩的,有些东西是误会,误会,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犯不着认真不是吗?”迟瑞避重就轻道。
滕九延冷哼一声。“宋藻藻运进去的毒蛇都是来自你在高原地区烟草地带的品种,还有她也不是自己运送进来的,而是走你铺设的管道,另外她能逃过我的眼睛,也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在你大婚那一天,她穿着的可是另外一
件婚纱。”
他回去找了很久的监控,最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
丁家婚宴当天,竟然有两个新娘。这不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吗?
“贺俊,贺俊,不要放弃我,不要啊——”宋藻藻猛地挣开三个女人的围攻,一把扑倒在滕贺骏脚底下。
她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想要获取他一丁点的怜悯之情。“贺俊,就算我犯了错,错得很离谱,可我们还是夫妻啊,我们在教堂里行过礼,我们在民政局领了证,我们天天晚上做得那么和谐,你难道都可以视而不见,都可以完全忽略干净吗?只要你肯原谅我,我
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再跟迟瑞联系,我会打掉孩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好不好啊?”她嚎啕大哭。
从未这般悔恨过。
到手的幸福难道就这么漂浮成水了吗?
不要,不要啊。
她坚决不会离婚的。
死也要死在滕贺骏的手里。
迟瑞对她也不过是利用而已。
不然他见到两个妹妹和妻子在撕她,从头到尾都无动于衷。
冷漠得好像在看一场闹剧一般。
这种结局在她跟他欢好时,就该明白的。
贺俊,贺俊不一样。
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不然晚上也不会那么卖力呀。
滕贺骏勾唇:“唔,真是有意思。”
说着,他拍了拍手。
没一会儿,两位亲卫又播放了一段视频。
宋藻藻脸颊被覆盖,她紧张得不行,一段熟悉的话语流泻而来。
“贺俊,我可以给你,我是第一次……”她娇羞地道。
而在画面里,漆黑的夜里,一个男人被从门外送进来,他被脱得精光,脸颊上覆盖着面具,被丢到了床榻上,很快两人就滚作一堆。
这一幕持续了很久。
大家看得快要吐掉。
宋藻藻捂住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
她骤然瞪大眼睛看向滕贺骏,浑身都在颤栗。
而众人也看清楚压在宋藻藻身上的男人竟然是——迟瑞。
“不,不是的,不是地——”宋藻藻眼眶充血。
她猛地扣住滕贺骏的腿,大声吼叫着,叫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