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这样的。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滕贺骏:“我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牺牲掉一切,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昨晚上那么恩爱,一切都是假的吗?”
而且,她根本就没做检查,又谈何怀孕的检查结果,根本就是污蔑。
然而滕贺骏却依旧不说话。
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哭泣,挥挥手。
没一会儿,两位亲卫带着一名医生走进来,对着宋藻藻道:“这个检查是我们晟京人民医院检查出来的,绝对权威,这位小姐怀孕3周半,不达四周,是抽血检验的,绝对不假。”
说着,医生把检查的原始标本都拿了出来。
宋藻藻猛地想起来,昨晚上,她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手臂一阵刺痛……
莫非,莫非滕贺骏从未相信过她?
她瞪大了眼,死死看着滕贺骏,她的男人,她的丈夫。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对她的吗?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在她身体里也都是虚无的?
“说吧,孩子爹是谁啊?这喜当爹的男人,真是有意思。”金熙熙磕着瓜子儿,笑呵呵道。
她一脸恶霸的样子,对着滕九延道:“九爷,你看着男人真是有趣,撒了种子不留名,妥妥的无名英雄一枚。”
啪!
“注意胎教。”滕九延瞪她。
这女人口没遮拦的性子真是怎么也改不掉。
最近他为这事还着急上火。
“呵呵哒,好,我会淑女的。就是想问问孩儿爹是谁,这不是想让人家一家团聚吗?多喜庆的事儿啊,可以上情感栏目组去做节目了呢。”金熙熙继续往宋藻藻身上丢刀子。
宋藻藻气得要吐血。
“不,不,不是的,不可能,我不信,绝对不可能。”她尖叫。
以前每次她都做好了保护工作,绝对没有遗漏,怎么会怀孕,绝对不可能。
“藻藻,藻藻,你别激动,好好想想,是不是在哪里被人欺负,没关系,你跟贺俊还是夫妻,可以找他帮忙,把坏人抓出来,替你报仇——”蔡淑琴痛得到现在额头还在冒冷汗。
可是她不能走,也走不了。她是滕贺骏丈母娘没多久,这个美梦不能醒过来,绝对不能。
滕贺骏目光看向她,淡淡道:“人家嚣张自然有她的本事。”
呵!
宋藻藻瞪大了眼眸,看向滕贺骏,吃惊地道:“贺俊,你说的什么话?”
她怎么感觉滕贺骏的脸变幻气场。
以前的亲昵和亲厚转眼就不见,变成一副冷漠又孤高的容颜。
“贺俊,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新娘子,你难道不该替你的女人出气吗?”宋藻藻一脸不高兴道。
滕贺骏淡淡道:“出气?是该出气。”
云淡风轻的样子,令周围的人很是不解。
丁素素也看不过眼,对着滕贺骏道:“将军,藻藻可是你新婚妻子,你这样真的好吗?”
“对啊,藻藻她家人这样受虐待,你这个做丈夫的,做女婿的,怎么这样啊,太让人失望了,原来所谓的痴情恩爱都是假的吗?”迟家两对千金气愤难平道。
宋藻藻也察觉到不对劲。
她一把抓住滕贺骏:“贺俊,你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我们还跟我爸通上电话,你承诺过会对我好一辈子的,你全忘记了吗?”
在敬酒三巡后,她终于接到老爸的电话。
欣喜若狂的她跟老爸说了好半天,在知道他不会来时,很失望了一把,不过她要求老爸跟他的女婿说上几句话。
滕贺骏也接听了手机,两人寒暄了几句就挂断。
他对着电话说:“岳丈,你放心,我会好好对藻藻的。”
这话她还记在耳边,怎么转眼出来就变成这幅模样?
滕贺骏他到底什么意思?
结婚了就不重视她了吗?
难道滕门真的有这种渣男,被她遇见吗?
滕贺骏看着她,冷声道:“在你对着我二弟放枪时,在你对着我弟妹放毒蛇时,你可曾想过我在何处?”
“贺俊,你什么意思?”宋藻藻一阵眩晕。
她几乎要跌倒在地。
“字面上意思。”滕贺骏毫不留情道。
宋藻藻脸色大变,她惊呼:“你把我玩个透彻,就这样对我吗?”
没想到,没想到千辛万苦陪着命搭进去的幸福,到头来不过是一对怨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