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跟赵良,她也从不做越雷池的事儿。
怎么叫该做的都做了?“哼哼,金熙熙,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想抵赖,我有证据在手,你想甩了我,好好攀上滕家这门高枝儿,我理解你,但你这么丧尽天良,会遭到报应的,我就算是死,也会化作厉鬼来缠着你的,永生永世。
”
赵良赤眸充满憎恨与恼怒。
金熙熙哑然,忽然不明白这货到底在说什么鬼。
可她对于突然泼来的脏水,也不愿意接受。“滚,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金熙熙行得正,坐得直,会怕你小样儿的?再说了,你们赵家会这样,难道不是自己作死吗?如果不是你们自己给自己挖了坑,不是你一门心思地想要跟柳絮在一起,又怎
么会发生后面的事儿?别犯了错就把责任往别人脑门上扔?老娘我可不是接盘侠。”金熙熙怼他。
说着,就拉住滕九延往门外走。
滕九延也懒得理会,对于将死之人,他原本还抱着最大的忍耐过来了。
可显然的,这货不安好心都写在脸上,不要太直接。
“你们可以不信,但是我相信,没几个男人能忍耐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无间,我想九爷如果有能耐,大可去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接盘侠。”赵良大声道。
呵呵,滚他nn的接盘侠!
金熙熙出离暴怒。
她恨不得撕烂赵良的贱嘴。
“九爷,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他这贱的男人,好特么地无语。能让我缓缓气儿,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吗?这里污染太严重。”她说道。
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
幸好她当初没把什么都交给他,不然这种歹毒的心思一旦得逞,不知道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悲剧。
滕九延摸着她脸蛋道:“不用管他,只要你说你没做过,我就信你。”
金熙熙叫:“我当然没做过。这种人,我嫌恶心。”
滕九延将她抱在怀里,一脸宠溺到骨子里的神情:“好,那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听到,没见到,回家。”
“九爷,你背我,好不好?”金熙熙笑眯眯道。
她穿上婚纱裙来到这里。
一开始她不明白九爷是不是抽风,怎么给她弄一件招摇又风骚的裙子,可等她看到赵良那一刻,她忽然理解九爷的心思了。
他是想刺激赵良的。既然要秀恩爱,何不秀个彻底呢?
赵良一脸苦涩。
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此美丽动人,好像一方天地之间的灿烂明珠。
他忽然看不清了。
到底金熙熙原本就是一颗蒙尘的宝石,还是经历了滕九延,她变成一颗至高无上的珍品瑰宝?
“九爷,你说他指名道姓要见我?怎么跟个二傻子似的不说话?莫非要我来看他哭丧脸?没兴趣!而且见也见了,可以走吗?”金熙熙瘪嘴道。
一看到赵良,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命运将他们一行人推送到今天这地步,到底是谁坑害谁,这又怎么说得清楚?
至少她从未想过要害别人。
但赵良和柳絮却不放过她。
如果不是遇到九爷,这会儿被关押在玻璃门后的,会不会是她?
这都是两说。
对于赵良她没有一丝的同情心。
滕九延手指落在她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淡淡道:“看困兽之挣,难道不好玩?”
“切,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九爷飒爽军姿呢,不如跟九爷去吹吹风,吃吃点心来得妙趣横生啊。”金熙熙笑。
赵良看着两人眉来眼去,跟一个死囚犯撒狗粮,一颗心都在滴血。
他沙哑的嗓音终于开启。
“金熙熙,我想见你一个人。”赵良道。
谁知,滕九延斩钉截铁否决:“不行。你又没跟法院提要求,只许她一人来。”
来之前他就故意去婚纱店临时订做一套婚纱,让金熙熙穿上。
他故意带着她来刺激赵良,让他死也死个明白。
这货敢跟他玩花样?
也不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赵良苦心孤诣一场,听到这句话,他跟狼狗一样龇牙,恨不得上前撕烂滕九延的嘴。
可惜玻璃窗阻隔了他。
他才起来,就被身后的人给按下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