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有没有准备好呢?”金熙熙甜腻道。
她经历赵良胁迫也好些日子了。
这段时间,军区大院里的男性都自动隐退,除了丁白“性别模糊”,连站岗的军人也换了地方。
一切都是滕九延离开时安排的。
医院心理科医生对他说过,一般女性在遭遇这种事后,对男人会特别地排斥,不管是谁都会引起身体本能地反抗。
他偶尔半夜偷偷回来看她一眼,又匆匆离去,免得惊醒她,给她带来更严重的心理灾害。
今天上午,金熙熙主动打电话给他,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想见他。
他这才将一切事物推掉,返回军区大院。
没想到,迎接他的是这么劲爆的一幕。
金熙熙抓住他的手掌落在她心口之上。
“九爷”她口申口今。
为了baby的降临,她必须抓住一切机会。
她跟他一年的期限并不是那么久。
看着她花枝乱颤的腰肢,一股激流瞬间冲入脑海,汇入江河。
他的渴念鲜明又猛烈。
呼吸滚烫地喷在她面门上。
发烫的唇瓣轻缓地落下,一点一点从额头慢慢往下游走。
“宝贝”他嗓音低沉又厚重。
一双手捧着她双耳,动作轻柔又缓慢,生怕惊扰她心海,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凌厉而行。
金熙熙感受着他轻轻地吻,每一个吻都落得极轻极轻。
没有一上来就是深吻,而是像雨点一样,唇尖碰触着脸颊皮肤。
每一次碰触都带着滚烫的气息,令她忽然被这柔和的动作撩得不要不要的。
没想到,深吻并不是最点火。
最令人深陷其中的,竟然是这种羽毛般的吻。
她恶心的感觉减轻不少。
滕九延并没有急切地发动进攻,他一只手掌滚擦着她脸颊,修长的脖子,每一次都会一轻一重地蹭,打着圈儿。
她感觉到一股洪流随着他的动作汹涌袭来。
“想吗?”他低声耳语。
舌尖勾动她的耳垂,几乎要将她一只耳朵给烫熟。
她心砰砰砰地狂乱地跳动。
“九爷,我要。”
她遵从内心的声音。
“好,我给你。”滕九延抱起她,一步步来到了床上。
一挨着床,他面条斯里地解开衣服。
她眸底落入的是他英俊的五官,深邃的黑眸,挺立的鼻梁,抿紧的孤傲的薄唇,每一处都写满了“我要你”。
抵抗的情绪,终于一消而散。
她朝他眨了眨眼,轻声道:“请君怜惜。”
这一场运动激烈又火爆。
金熙熙如颠簸的谷粒,每次颠簸到最高处,随后沉沉落下。
又一次地颠簸随之而来。
男人也似乎压抑太久。
他的渴念在她敞开心胸后,如迟来的猛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后半夜,滕九延终于放开了她,对她道:“你还是好好休息。”
他收拾好自己后,便去卫生间打水给她洗。
等他端着一个盆子出来时,金熙熙倒立在床头上。
一对洁白如雪的大长腿架在墙面,脑袋顶在床头,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
滕九延皱眉。
“呵呵呵,我在练功啊,你知道的,我有跳舞的习惯,这样对我的腿有好处的。”她笑道。
“白天再练习,这会儿要休息。”他道。
金熙熙舔着脸笑:“别嘛,我需要练习半小时,就半小时-――”
医生说一会儿就够,可她不想冒险,还是坚持久一点,希望大一些。
等滕九延替她擦拭过后,他一脸黑线地道:“睡觉。”
大半夜的,练什么练。
“下来。”
“不要。”
“下不下来?”
“不要不要”
金熙熙跟他杠上了。
滕九延脸色一黑,骤然一伸手,将她横腰抱下来,放在床上,恶狠狠道:“要练习也是白天练,再说了,你身体恢复了吗?急着练习干什么?”
对于她每次的直播,他没一次能忍耐。
跳舞就不能正经的跳?
跳得底下一波男人胡乱地叫喊,看得他想将那群野男人团灭掉。
金熙熙怨念满满地瞅着他,最后蛮不甘心地躺在他怀里。
她闭着的眼皮一直在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