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也不让人省心,这男人是有多迫不及待?
滕九延嗓音低沉又迷人:“帮你洗澡。”
他走近她,鼻息之下,全是她身体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甜软可口,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令人着迷。
贴着她的后背而站。
肌肤相贴合那一刻,金熙熙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威胁从底下袭来。
他的手狠狠砥砺在她皮肤上,灼灼滚烫,几乎要将她给融化掉。
她低声道:“九爷,要不,我给你也洗洗?”
说着,她猛地转身,将手下的泡沫朝他胸肌上一抹。
泡泡越来越多,她用力一搓,手底下强劲腹肌的手感异常地好,结实,滚烫,每摸到一处,金熙熙都感觉身子骨要跟着他一起软化成水。
滕九延低下头的瞬间,看着她手指在他胸膛,腹部各个位置“为所欲为”,呼吸越发地紧,身体的反应也越发的强烈,一股疼痛从腹下窜上来。
他顺应心意,一双手落在她的腰上,掐住。
金熙熙被他手底的动作闹地心痒难耐,猛地一把抱住他,将身子紧紧靠在他怀里。
水花四溅。
水浪从头顶袭来,冲刷了两人身体上的泡沫。
滕九延顺着她的头顶,一点点地往下移动,唇瓣落在她的粉唇上,轻轻一扫,蜿蜒而下,慢慢地,最后落在她的心口,轻轻啜吸。
“唔”金熙熙浑身发抖。
一股电流从心口迅速地蔓延到全身。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如猫儿一般温顺。
滕九延越吸越来劲儿,最后抱住她腰身,唇瓣落在她素白皮肤的每一处,吻痕如雨后春笋般一茬一茬往出冒头。
“嗯嗯”金熙熙低吟出声。
她被他的唇瓣吸得身子骨麻麻的,浑身无力,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在自己身上种草莓。
她动情的吟唱,如弦乐一般落入滕九延的耳里,他越发卖力地亲她。
抬眸的瞬间,看着她染满古欠的脸,美丽得令人窒息,滕九延心跟着一起荡漾。
他手指一路蜿蜒而下,最后落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上。“呜呜”金熙熙被他撩得快要虚脱了。
滕九延猛地一把将她举起来,大踏步地奔到房间铁环旁将她掉了起来,猛地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对着地板狠狠抽了一皮带。
皮带反弹到她腿上,没一会儿她腿上的皮肤雾红一片。
“九爷,九爷,我又哪里得罪了您吗?我不过就是穿了一件衣服,这也有错吗?难道要我果奔?”她委屈极了。
以前每次被他折腾,她总变着法子的讨好他,降低他的怒火,跟他虚与委蛇,想要逃脱惩罚。
跟他在一起久了,渐渐的,她忘记了很多东西。
在被他误解时,她会委屈,会难过,会倔强得不想妥协。
也许,这都是被惯出来的。
滕九延看着她眼眸里渗出的晶莹泪珠儿,腿上乌红一片,没来由地,他心里堵住一口气。
“你说,你认不认识莫寒儿?”他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什么莫,什么鬼?我需要认识吗?”金熙熙感觉她要疯了。
滕贺骏才为一个“莫寒儿”追着她跑了大半条街,这货一回来又是撕裙子,又是捆,又是打的,该不会也是为了什么莫寒儿吧?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滕九延从她眸底看出她并非是装出来不认识莫寒儿,一颗心渐渐放松下来,他伸手解开了她手臂上的绳索。
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对她道:“既然不认识莫寒儿,以后离我大哥远点,还有别穿有铃铛的衣服,听到了没?”
金熙熙哦了一声。
她又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莫寒儿是你大哥的女人?难道经历过生离死别?”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任何一种情景,能让男人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
滕九延暗中也在观察她,看她是不是想打听什么细节,或者她又知道多少。
见她一脸迷茫,他淡然道:“你无需知道太多。”
“哦。”她放弃追问。
而此时军区大院。
滕贺骏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黑暗袭来,覆盖了他整个人影。
夜凉如水,他脑海里铮铮地响着铃铛的碎声。
一丝月华从窗户外透过,落在了地板上。
黑暗变得稀松,淡淡的影子投射在书桌,木地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