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地喘息着,很体贴地说道,“其实……其实王子殿下,你不用顾虑那么多,就算弄进里面,我也会记得吃药。”
“呵。”埃布尔不屑地看着她,碧绿的眼眸展出一道冷冽的光泽,“你?还不配!”
不配?
她不配?
纵使邵惜宁自己把自己作践到泥土里,堕落到任由所有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可面对这个喜欢苏锦然的男人,她还是不甘心地冷笑,“我不配?那么苏锦然就配吗?她也早就不干净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邵惜宁直接被扇到了地板上,她捂着脸错愕地看向埃布尔。
只见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幽冷地质问道,“你竟然有脸跟她比?!”
邵惜宁的脸火辣辣的疼,可男人的气势很强,仿佛她在多说一句,他就能当场杀了她。
不行,她还不能死,她还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折磨苏锦然呢。
长睫垂下一片暗影,她再没说话,直到男人离开,耳边传来落锁的声音。
她从地板上爬起来,拿起沙发上的毯子裹紧身体,光脚走到卧室,那个衣橱里挂着埃布尔今天特地让人送来的衣服。
每一件都很奢华。
只不过,这些衣服,是埃布尔让她穿来刺激苏锦然的。
指尖划过那些柔软的布料,她忽然想起,其实不久之前,她的家里也挂着许许多多这种华美的衣服,一件件都是那个叫做顾霈的男人送来的。
顾霈……
他曾经视她如珍宝,可现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残破的身体,脸颊还传来隐隐的痛意。
她垂下手,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要是顾霈还喜欢她,不如就这么算了。
折磨了苏锦然又怎么样?
她以后的日子……
不,她本应该驰骋战场,应该是天之骄女,即便已经回不到过去,她也想像其他普通女人那样,守着一个人,守着一个家,安稳度日。这么想着,她跟自己打了个赌——如果顾霈愿意来接她,那她就此收手,从此隐姓埋名,就像真的死了一样默默地活下去。
苏锦然留学的时候选修过建筑历史学。
t国王室的庄园曾被当做典型案例讲解过。
大型精美的庄园在埃布尔的家族成为王室之后名噪一时。
整个庄园的风格融合了英式的宁静和法式的浪漫。
庄园最中央是典型的欧式城堡,高大巍峨,带着神秘气息。
以城堡为圆点像四周扩散,分布着花园、草坪和湖泊。
花园有很多,血色曼陀罗只是比较隐晦的一个。
苏锦然走出铁艺门,心里暗沉沉的想,或许在别的花园里,也零星地种着血色曼陀罗呢?
这么想着,她站在门外又有些茫然。
庄园这么大,鬼知道其他花园都分布在哪里?!
她仰头看向天边高悬的冷月,迎着寒风咬咬牙,朝着月亮所在的方向走去……
夜已深沉。
位于t国市中心的奢华酒店,总统套房的露天阳台上,女人的身体弓成羞耻的弧度,男人站在她身后,光着精壮的身躯,双手把控她的腰肢,狠狠地发泄着什么。
“你……你真的把她……把她关起来了吗?”女人的声音被撞的破碎凌乱,可她自己似乎并不觉得耻辱,双手死死地抓着栏杆,唇角漫出一丝森冷的笑意,“王子……王子殿下……明天我要……我要见她……”
听见这话,男人没有任何回应,动作机械地只有欲。
清冷的视线落在女人脊骨分明的后背,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个女人温柔而坚定的脸。
苏锦然……
他那么喜欢她,喜欢到时隔两年都难以忘记她的一颦一笑。
可他跟她重逢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关在了那个凄冷恐怖的庄园。
只因为她把所有的真心都交付给了另外的男人!
不是他狠心,不是他冷漠,这一切都怪苏锦然,是她咎由自取,不知珍惜他对她的好!
怒火随着欲望倾盆发泄,暴戾地释放在身下这个女人身上。
他猛地躬下身,照着女人白皙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