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刺冷哼一声,突然打马向前冲去,昝元道:“看来这位血刺兄与金萍的关系并不一般吧?”王羽洛稍作迟疑,说道:“金萍是四年前来到苗疆的,也是因为认识血刺,才会入了五毒教,血刺与她本是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昝元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得他会有如此反应。”顿了一下又道:“不曾请教王姑娘,血刺兄的贵姓?”
王羽洛道:“血刺本姓庭,他以前有个名字叫庭玉方,只是在七年前,不知因为何事,他自己改名血刺。”
昝元道:“想来这血刺二字在你们苗人之中,另有深意吧?”王羽洛道:“昝公子果是聪明过人,用苗人的话说,血刺代表仇恨有意思?”昝元道:“难道七年前,庭兄与人结有仇怨,不然庭玉方的名字都用了二十多年,何必要改呢?”
王羽洛淡淡道:“七年前好像血刺也没发生什么事,也许他改这名字也未必真有深意,再说七年前我只有十二三岁,根本就不懂事。”
五人一路马不蹄,入夜之时,已然出了蜀地,进入苗疆地界,五人进了一家客栈,共坐一席,血刺一路上都很少说话,倒是月灵一路话不绝口,这时月灵道:“不知你们那五毒教还要走多久才到?”
银环道:“月姑娘放心吧,今晚我们安心住在这里,明日多不过午时,定能到五毒教。”昝元笑笑道:“月姑娘着什么急,在下身中剧毒都不急,真是应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皇上不急太监急。”
月灵怒目而视,王羽洛道:“昝公子倒是豁达之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昝元道:“那是自然,我们既已入了苗疆,那在下自然是死不了了,自然应该高兴才是。”
几人说话之进,店家已上了酒菜,几人都有些饿了,也不客气,没过一会血刺先行吃好,也不向众人招呼,自顾向楼上的房间走去,银环道:“教主,看来血刺还因为金瓶的事无法释怀,这该如何是好?”
王羽洛道:“这我怎么知道,也许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月灵突然低声道:“王姑娘,那边有个男子一直盯着你看。”
王羽洛一回头,果然就见到隔着一张桌上的一个男子目光正看向自己,两人四目一对,王羽洛毕竟是女儿身,忙回过头来。昝元自也回头看去,但见那男子三十来见,面若粉黛,一袭白衣,两条眉毛就如女子一身纤细,连嘴唇也如女子一般。
那男子见昝元看着自己,冲昝元点了点头,昝元笑笑道:“兄台莫非是看上这位王姑娘了,一直盯着人家看,不过看兄台年纪似乎大了些,王姑娘的年纪与在下倒是相仿。”
王羽洛面上一红,看了昝元一眼,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了。这时只见那人端起酒杯,走到几人桌前,笑笑道:“这位小兄弟放心吧,君子不夺人所好,再者在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王姑娘貌如天仙,岂会看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