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佛被夸的有些飘飘然,没注意某个小妮子已经揭开一坛子,一大口就下去了。
酒过三巡,笑佛自己都差不多了,小天锦还只是微微有点小醺,难得这么个机会,才不错过,一坛一坛的打开,喝的好不痛快。
竹叶青好入口,又有股子清香,爱不释手。
“师兄啊,你说,这锦山怎么开始收女弟子了?”
“呜!不知道,山主定的吧。”笑佛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东倒西歪的靠在一边打着酒嗝。
“完了…难道更我想的一样?不行,我的找机会跟师兄好好说道说道,这兔子怎么能吃窝边草…”
“恩说,吃草…”
“师兄醉了啊?”
“没醉…”
“我也没醉!继续喝…”
两人是喝痛快了,笑佛醉的东倒西歪,天锦也头一回,喝的如此不设防啊,这是锦山,怕啥,这么多酒,难得有机会喝个痛快,还没人管着。
“找到了吗?”
“回山主,都找遍了,除了博楼,每一层都看了…”没人,也没下山,这锦山就这么大,能躲到哪里去啊。
不过,这山里要是躲个人,其实也还是容易的,哎哟,姑奶奶快出来吧,斗志看着安平越来越臭的脸色,吓的不敢说话了。
“继续找。”
自己放下手中的事,到了博楼,这里除非山主亲下的手令,谁也不敢乱入。
小白和简姑姑正在博楼上闭目修炼,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看到来人便左右看了看,“主人呢?”
虽然对安平好奇的不行,但是,简姑姑不敢随便招惹,至于他是如何得知他们两的身份,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术书,不得而知。
山崖一战,锦山扬名天下,一时之间,锦山二字,走那都能听到。
“阿锦,你看,你说一年之期,也快到了吧?是不是该派人去接咱家公主回来了?看看这些,这…”一年时间,不知愁出了多少白发。
一年之期,想必那个女儿应该知道守约的道理,“急什么,到时间,自然就回来了。”这一年,几乎天天要听他念叨几遍,不得不审视一下,同为父母,这心境怎么如此不同啊?
牵肠挂肚的,那丫头在外头不知道多快活呢?总管这一年,也算长进不少,也游历了不少地方,做了些事,她也颇为满意,一年,应该是长了些吧。
“阿锦,您这当娘的,怎么就一点不急啊?咱家丫头不知世事,那安平那小子成天虎视眈眈的…”心里能不急吗?他的宝贝女儿,还没捂热乎呢,万一就这么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还有,那小子心眼多,他们家丫头单纯啊,上当了怎么办?
皱眉,斜眼看了下阿玺,不以为意,“安平那小子也不错啊,这满天下,暂时也确实找不出几个能与之比较的,不过,也确实不急,这两个孩子都还小,顺其自然吧。”哎呀,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有些身为父母的惆怅。
“对对,咱家小天锦才多大点的孩子,这是早的很,就算那小子还不错吧,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万一还有更好的呢?再说了,那小子从小就算计上了咱们家小天锦,哼!”总之,就是胸口一口气不顺畅,自家女儿还没宠够,就被人心心念念惦记着要带走。
“知道还早,你天天这急做什么?”杞人忧天,这人,自从到了爹,在儿女的事上,简直变了个人,尤其是天锦身上。
就说,这女儿和父亲天生亲厚,也没这么亲厚过头的,而且,明显是一头热。
外出一年,天锦就跟鱼入大海一般,每天过的有滋有味,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时间太短啊,眼看一年之期没几天了,整个人就像霜打的白菜。
“师兄啊,要是再跟娘商量商量,是不是也没可能啊?”说完,自己叹了口气,“算了,免谈吧。”她娘亲,那是这天底下最说一不二的人,还是乖乖回去吧。
明知自己身上的责任,这一年也算是额外挣到的,可是,这样的机会以后就不会有了…
“一年玩野了?舍不得回去了?”这丫头,出了宫,就更脱缰的野马似的,什么都要试试,什么都要看看。
点头,可是点头也没用啊,“我已经让简姑姑收拾东西了,哎!放心吧,师兄,我不会让娘亲自跟你要人的。”到时候,回去,可就没那么舒服了,这人啊,还的自觉。
“恩,过两天启程。”
“师兄,你就一点也不会舍不得吗?瞧这样子…哎,师妹我做人失败啊。”多少以为师兄会有些不舍呢,瞧这说的,寡淡如水。
安平抽空瞥了她一眼,这小没良心的,这一年,锦山最忙的一年,自定江湖铁律,人手安排,处理江湖事物,忙的不可开交,他还的分身陪着这小祖宗游山玩水。
“我舍不得,你能不回去?你能丢下大锦江山?能应付的了师父?”这丫头,摇头无奈一笑。
“师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没意思,好了,你忙吧,大盟主,我去转转。”
“去吧,下次再要来锦山,可就不知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