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冷哼一声,不行?怎么就不行了?这是给小姐省去麻烦,再说,小姐,哼,枉费主子一番安排,那么多的棋子都拱手让给樊家大少爷摘了。
“小姐既无意接手主子的事,咱们就得替主子完成,将来,事成,小姐接受就是了,也不必劳烦小姐了。”她不稀罕,他们又何必为她奔波,为自己岂不更好?
“可是,当初主子交代过,若她有任何意外,我们都要去找小姐的。”后面的事,都要听从小姐的吩咐,可是,眼前这人,根本没有与小姐联系过,连着他们也不让联系。
长长的道袍一甩,风声立响,很有几分威风,看来,这些年,被人们奉若神明,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呼风唤雨。
“找小姐,你没看主子布下的那些暗子下场吗?多年经营,全白费了,要不是如此,咱们何止现在的气候?那是小姐亲自交出去的,咱们去找小姐,不是让小姐将这点根基也毁了吗?”说到底,就是早已将这一亩三分地视为己有了。
“总之,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妥,咱们还是暗中跟小姐联系下吧,再说,要不是你这两年,行为太过,咱们也不至于这么快被发现。”本来,很是隐秘的,就是他太过放肆了,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似乎是出现了分歧,双方开始争论起来。
最后的接过,出人意料,竟是苦言相劝的那个,被对方先下手为强了,“你早就有预谋了,你根本没将主子的话放在心上对不对,你别忘了,主子对咱们有大恩。”
一生道袍的男子,也就是弥撒的所谓迷宗,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眼中却不见半点慈悲,对待多年的同伴,手中之剑,也是分毫没有留情。
“恩?这些年,咱们替她做的,足够还她恩情了,你要报恩,到是可以去地下报了,本宗,还要享受这大好的日子,天堂有路你不愿同行,那就地狱去吧。”说完,冷冷一笑,挥动道袍,将手中带血的剑扔下。
转身之际,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人贵在变通,本宗这么做,不也是替主子报仇了吗?别忘了,是大锦的皇帝下旨杀了主子。”所以,搅动这大锦江山不得安宁,不也是报仇?为何非要找小姐,愚蠢。
自私之人,总有借口,连同自己也一并骗过去,才会觉得心安理得。
地上的人一口血终是忍不住从口中流出,小姐,主子,属下不懂大道,只能尽力完成小主子的嘱托,小姐要如何做,是小姐的事。
希望,消息能快点到小姐手中,他就死也瞑目了,带着最后的一点念想,缓缓闭上眼睛。
这些人,就是当年碗兰,璇玑她娘留下的,走之前,交代,会有人去清兰山庄找璇玑,指的就是这些人。
但是,人心难测,谁能想到,早有异心了,不过,也不得不说,这位夫人,也是做了不少事的,为了璇玑可谓费尽心机。
当初,留下这些人,本来是给璇玑一个平步青云,竖立威望的机会,没曾想,人算不如天算。
“告诉信徒们,就说本宗要归隐闭关,这段时间,不能为泽被他们了。”处理完内务,迷宗一副道骨清风的模样,佛洞浮尘,吩咐收下,俨然将真将自己当成什么得到仙人了。
“是!”他留下的,自然都是他能控制的,也是听话的。
闭关,恐怕是躲起来,想应对之策,他的行踪颇为鬼魅,就是和禾,也很难追踪到,这也是一直没动手的原因,狡兔三窟,如果不能一举将其拿下,就有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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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了些情况,但是证据却是一点也摸不到边,这个组织内部特别严谨,一般的成员根本触碰不到什么。
至于利用一些手段谋得的财务,也都转移到了,而那位所谓的‘弥宗’更是踪迹隐瞒,就是内部也不知道他到底身在何处。
说来就来了,说走就走了。
“樊大人,这县令姓彭,家中有一老母,信佛,这就成了弥撒的突破点,这彭县令有一发妻,成亲多年,为有一儿半女,其母为她抬了两个妾室,也是未有音讯,有一日,在一个老仆人的指导下,知道这当地弥撒特别灵验,就抱着一试的心态去求上门。”
“然后这彭大人就有后了?”樊伯牙不用问,也知道剧情的发展,只是这弥撒真有如此灵验?还能掌控这生产之事?其中怕是有事吧。
雷奔也是觉得荒谬,“那弥撒给了一灵签,说是家中后院西房,不日将有喜事临门,没过多久,这彭大人的小妾就有身孕了,就住在后院西房,还是个男孩,这老夫人就自此信上了这弥撒。”就连礼佛都没心思了,一心拜弥撒。
对老夫人的举动,彭大人当初也是觉得只不过巧合吧了,但是,后来家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比如这彭大人为何多年无子,是什么人从中作怪等等,家中来个弥撒,处理完后,这另一个小妾也怀孕了,总之,就是很多事串到一起,就不能再说一个巧字了。
所以这彭大人也就将信将疑了,反正这老娘信佛也是信,信这个什么弥撒菩萨也是一样,况且,这家中确实也是有后了。
通过老夫人和两位小妾的不停鼓捣,加上外面的一些风声,这彭大人也就渐渐信了,再有,这结发妻子,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本就是高门低嫁,这夫人平日就有些高门小姐的脾气,对这彭大人也是少有浓情蜜意的时候,如今,听说,自己多年无子,也是因为她冲中作梗,自己不能怀,还暗下手段,让小妾都怀不上。
说是她这妻子原本也是个善良之辈,只是冲撞了煞星,中了头煞,对这当家的仕途和家中的前途都是有害的,只有在弥撒的符咒震慑下,才能好转。
这不,几道符咒下去,这彭夫人还真跟变了个人似的,温柔贤惠,孝顺有嘉。
要说改变一些事态的发展是有可能,突然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这到真有些神奇了,樊伯牙听说书一样的听了一段。
“去查查这个彭夫人,肯定会有更多有趣的事,还有那两个小妾先后怀孕,也是蹊跷。”他从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人能操控这些东西。
既是鬼魅之伎俩,总吧天衣无缝。
“是!”
有了下手的突破口,事情查来了也快多了,这彭夫人从打听得之,和以往的确大不相同,但是,这都是表象。
原来这位彭夫人为了赢得当家夫人的地位,在自家母亲的教导下,伏低做小,而她母亲背后指点的高人,竟也是弥撒的人。
真是一个扣着一个啊,都在人家的股掌之间!
这位彭大人也是在自认为没有违背职业的情况下,大开方便之门,更何况,这官老爷都信奉,不就是个最好的榜样?
这无形之中为弥撒在一个地方的发展壮大起来助力,还有他家的两个小妾,更是让他绿了一片,说有孩子就有?哪里可能!都是事先办了事有了信这才有后面的事。
至于那彭夫人,也确实是做了事手脚,让人拿了把柄。
不过她自己包括几个小妾不孕,最大的问题根本,是彭大人本身问题,这是闹腾的,原来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