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盒子中的东西看了看,叶子……叶子军,是了,那女子告诉过了,叶子军就是他们的后人。
也就是说,当初躲过大火的幸存者并未死,就藏身目山,而且世代操练,是因为他们知道,有一天会回来吗?
“小姐,烈家的人回去了。”盯了一路,这样真没事吗?
青锦懒洋洋的烤火,还有几日就更夕了,“无妨,黎叔,不用管,送回去的信应该也快到了。”
“应该到了,小姐,后天的生辰宴都准备妥当了。”
“就按着办吧,芽儿他们应该攻破迷州了,算算日子,消息应该是更夕那日抵达,南蜀的这个更夕不好过啊。”
“青天那边似乎麻烦一些,有一片火山地……”好像吃了个亏。
“胜败兵家常事,没见识过,吃过亏,怎么长进,相信他会有办法。”
“小姐,看信上说,碰到一股奇怪的兵马,个个都不要命,他们走在火山地一点事没有,但是我们的人一上去,就容易着火,就是这大冷天也一样。”黎叔还是觉得南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总不太踏实。
青锦眉头皱了皱,火气地,是比较麻烦,人走过去,稍微动动,就容易引起明火,而且人多更不行,当地百姓都称之为‘鬼火。’
“黎叔,告诉青天,不要急,既然他们的人能过,就一定是有法子的,自己想不出,就从别人身上想。”有火打不过,抓一两个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稍后派人送信去,小姐,根据名单整理出来的各家综卷都放在桌子上了。”这是小姐的习惯,一清二楚而后一招制胜。
青锦点后,暖春立刻捧了一卷走到火盆边上,黎叔知道她要看卷宗了,出门悄悄带上,办事去了。
。“明天开始,你亲自去,对着名单上的人家都去摸摸情况。”不是命令,只是陈述,这丫头的本事浪费了。
摸摸情况?,“好的小姐。”这事她没问题。
“快天黑了吧?”拿起卷宗开始卷卷翻阅。
暖春看了看,“已经暗了。”以为她觉得光线暗了,忙帮着将风光拨亮了些。
王宫之中,风华的寝殿外,人都被调开了,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已经整整一天了,风华忍着心口巨疼,不时的翻滚,只有一夜,一夜就好了,可是真的好疼啊。
“公主,您难受就喊出来,外面人都支走了。”媚儿看她实外忍的难受,不是都治好了吗?
“天~黑了吗?”只盼着这一夜能早点过去,她知道阵法有反噬,但没想到会如此之大。
“已经给了,公主,我去给您拿药。”虽然那药媚儿每次弄完都想吐,但是公主每次喝完就好很多。
药,对,差服药的日子只有一天,应该没事,一天就一天而已,这是在宫中,万一半夜她忍不住,动静太大就麻烦了。
她不能让人知道她这个状况,等忙完这一阵,她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药,媚儿,去熬药。”
“是,公主,你在忍下,马上就好。”媚儿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公主疼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半点风采。
媚儿悄悄到了冷宫,这里常年没什么人过来,当初王上告诉她药方,回来时也暗中叮嘱过,回来后到这里取要的东西,千万不能让公主知道,宫中王上都安排好了。
“媚儿姑娘来了,是来拿东西吗?”冷宫的管事宫人见来人,忙恭维的打招呼,今儿可是比往常早了一天。
一派老者闲话的口吻,月景明一旁暗暗观察,原来是身边有身手不错的高人为仆,怪不得能上那山顶。
“是有些身子不适,友人相邀不好拒,老人家,听你口音,不是养城本地人啊?”
“公子好耳力,老朽不是本地人,随我家老爷做生意来到王城也快二十载了,就是这口音改不了。”
“那是,乡音难改啊,老人家,府上做什么生意啊?”做生意的大户人家,能养出这么大气的小姐,用的仆人都是高手,有些好奇。
“哈哈,府上姓钱,生意做得可就多了。”
姓钱?试探问道,“可是西城钱大人家?哎呀,真是失敬……”
这小子唱念俱佳,不去戏班子可以了,黎叔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笑着摇头客气。
“前方就到了,就在那,今日多些钱小姐搭手帮忙,改日丁当登门致谢!”目的达到,就该撤了。
“公子客气了!”马车内传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有些随意又让人感觉到疏远。
下了马车,旁边不远还真有辆马车等着。
“公子,下次换个招啊。”见对方马车走远,小叶子抖了抖腿,表示抗议。
月景明进了马车暖和多了,“这戏码咱们熟套啊,小叶子,前两日是不是听闻钱家小姐要在百花园庆生?”
“是啊,可真是巧,和传闻不一样啊,长得挺好看的。”这王城里热议的话题,自然听说了,但是差距挺大的。
一扇子落在小叶子脑门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回去好好打听下,这钱小姐生辰宴是哪天?”
“公子,你为啥对这钱小姐这么感兴趣,莫非……”小叶子双眼冒星星,他家公子的桃花用于到了!
“公子放心,包在小叶子身上?”真跟戏文一样,哎呀,小叶子觉得未来夫人旁边的丫头也不错!
“莫非什么莫非,赶车去。”
钱家,看来这王城的水挺深的。
“公子,老爷来人催公子回一趟家,如何回复?”小叶子赶车时突然想起来。
“不用理会。”
家,他何曾有家,月家又算个什么家。
烈家父子回到家就进了书房,老将军从书架隔板中取出一个木盒,木盒看着有些年头了。
“这是太祖留下的一些东西,当年太祖走后,太祖母吩咐留着,烈家子孙不得轻易打开。”老将军端着盒子,放在书桌上看了许久。
烈焱明白他是在犹豫,但是,爹能拿出来,就是动了心思想要一探究竟了。
果然,过了许久,老将军还是将盒子打开了,虽然手有些发抖。
盒子里东西有些乱,有一枚铁制的形状像树叶的东西,已经是锈迹斑斑,仿佛一碰就会碎,还有几个箭头,最后是几张纸。
像是随笔所记,不像刻意刻意书写留下的字迹,不成文章,几张纸都是分开书写的,并非一次留书。
老将军小心翼翼的摊开,从每一张纸上,字里行间的拼凑,越看脸色越发难看。
“去祠堂,请太祖的亲笔留书来。”那是烈家至今都在用的兵谱。
烈焱已有所感,二话不说,去了祠堂,小心碰着卷书,这是烈家几代人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