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王,末将这就去办!”金浩笑容满面。
这城中事物如今阿询不在,是的找个妥帖的人来,正思索着,就听白墨道,“小姐,城中原来管事的被抓获,如何处置?”
“带来见我!黎叔,去打听一下,这人的情况。”不能打到哪里都等朝中派人来,朝中可调遣一守将来,这守备不涉兵权,对城中事物熟悉,能用为何不用?城都是大元的了,日后天下一统,哪里还分什么北冀大元?
人是带过来了,就是一句话也不说,看着青锦哼了一声,梳着北冀人的发辫,戴着塔帽,一身塔服有些脏了,还有血迹不知是谁的,但是腰杆挺的挺直的。
是个硬臭的脾气,有脾气不怕,就看有没有本事,青锦丝毫不介意,上下看了一眼,四十不到的年纪,“在这嗴城几年了?”
对方不说话,看着她,这就是大元的女锦王,果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只是他大元夺他北冀城池,占他北冀疆土,是他北冀仇人,如今被擒,要杀要剮他绝不哼一声!
“你是北冀人,城中百姓大多也是北冀人,除了归属大元,其他任何东西都不会改变,依然可以该怎么生活怎么生活,甚至可以更好,可以迁徙到南地任何地方,你可以因气节不顾性命,但是你能要求百姓们也一样吗?”青锦双眸扫了一眼城池,聪明人应该听得懂她什么意思。
黎叔在城中稍微打探了一下,况且当年琳琅银庄在北冀的消息网还在,想查一个人,还是有办法的,很快就将查到的告知青锦,青锦觉得可用,但这用北冀人治理,风险太大了,黎叔劝了几句,但是青锦已经决定了。
这守备名叫哈赫尔,秉性刚直,但是为人处事公允公正,恪尽本分,尽职尽责,这样的人,最适合守城,加上他对本地的情况了解,对百姓来,说会比大元谁便派一个人来更让他们安心,守将驻军是大元的也无需担忧,待仗打完,在根据各地情况制定相应的规制。
哈赫尔听闻大元锦王要让他继续管理嗴城,也是一头雾水,以为自己听错了,黎叔将青锦交代的话都带到,临走还说了句,‘我家小姐说不管大元、北冀、南蜀,将来都是一家,现在不过是天下一统的必经之路。’
青锦大胜夺城,南宫炔自然要来祝贺,将他的‘战地’转移到了嗴城,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都说烈女怕郎缠,总归有点道理,起码混个脸熟。
其实真不用,他这脸已经熟透了,青锦跟前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对他尤其戒备,锦王跟陛下才是天生一对,这人老凑过来干嘛,可是每每看到他那副容颜又狠不下心。
这不用顶着这副尊容跑来了,依旧一身黑色锦袍,这一次总算是把他那一头青丝梳理了一下,挽了个发髻,多了一丝清风朗月的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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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都一样,难道锦王不能代表大元?”女子一身戎装原来这般好看,回头让四个丫头也试试,怎么办,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心喜。
青锦终于给了个眼神,这么说,这人是选择了大元,“你能做风云山庄的主?”如果不能,何必瞎折腾,如果能,先搞定自己的事再说,至于救命之恩,另当别论。
这话问的,南宫炔高傲的抬起下巴,南宫家世代单传,就他一个,他爹除非想南宫家断了香火,“自然是本公子做的主,锦王,不如咱们找个地方相谈?”
“既做的主,拿出诚意,你与黎叔谈吧。”说完,带着金浩白墨回了军衙,她还有要事,黎叔知道如何做。
待南宫炔想追上,却被黎叔拦了下来,“少庄主,这谈生意的事,向来都是本人替小姐张罗,咱们找个地方相谈?”想粘着小姐,还好他来了,小姐身边还是的他跟着,要不是念在他救了小姐的命,他才不会这么客气。
哎!又没能独处,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何时才能单独与佳人一约呢?不开心,很不开心。
但是有人比他更不开心,最近风云山庄的下人都远远绕着主屋走,因为庄主很暴躁,少主再不会来,这风云山庄都要让庄主给掀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了?老头子,炔儿说了有事,晚些回来,你一封封信催着,有用吗?自己的儿子还不了解?你没事给他定下个公主也就算了,你个死老头子,连我都瞒着。”南宫夫人提起这个,就没好脸色,一国公主,娶进来还能安生吗?她这做婆婆的,是不是每日见着还的给她行大礼?
瞪了自己夫人一眼,“还不都是你惯得,公主怎么了,老夫都打听过了,那公主是南蜀第一美人,才貌双全,听说性子最是温和,那南蜀王上自幼是她带大的,可见贤良也有些手腕,那不孝子就该找个能管的住的,再说,你不天天嚷着抱孙子吗?”
更重要的,那女子是南蜀王上最敬重的人,三国中,南蜀虽在第二,但北冀想要一统天下,太难,世代漂泊居无定所的,能打却未必能守,大元,早些年去过一次,死气沉沉,这几仗打的是不错,也是运气居多。
可那不孝子,为何来信就偏挑中大元了,这婚事已经亲口谈下了,就差写婚书了,南蜀也将消息放出去了,难道他风云山庄要做那背信弃义的不成?
大元分开行军,北冀只能分开兵力,大昆王粘着秦玥玺,而木错塔金则盯上了青锦,青锦对嗴城盘算已久,按着制定的方案,已发起了第一轮攻势。
北冀的百姓在羊城被夺后才反应过来,不是大昆王带人出征吗,怎么现在反而是别人打过来了?
嗴城早已有了防备,不像羊城那么轻巧,首次攻城不顺,而且北地的城楼又高,要硬打还真不简单,青锦洋攻多次后,弄的对方草木皆兵,一有动静就严阵以待,死守,绝不踏出城门一步,无论青锦这边如何叫阵,木错塔金就是不应战。
可是时间久了,他受的了,其他人受不了,几位大将听的城楼下大元兵士的叫嚣,恨不得立刻骑马出城一较高下,可是国师就是不让,急的在城楼干急眼。
“小姐,这北冀国师到沉的住性子啊,就是不知他身边的人能忍多久!”白墨从前面带人叫阵回来,喝了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