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承受,所以……”
“所以这位妇人的死,根本与馒头无关,也与我无关!”
“这……”虽是这么个道理,但老仵作可不敢下定论。
只得将目光投向高堂之上的县太爷。
等他做主!
县太爷虽老了,有些事难免会有些糊涂,但糊涂归糊涂,人可不傻。
自然听懂了纪云舒的话。
琢磨着道:“你这样一说,倒不是没有道理,似是与你无关,可……若不是你杀的,那为何馒头里有毒?死者的体内也有毒?她究竟是如何死的?”
一张皱巴巴的脸上满是困惑!
纪云舒:“大人若是想知道,倒不如问问这位刘公子。”
“他?”
刘志脸色一阵煞白,眼神轻晃,就连原本挺直的背脊也缓缓驼了下去。
显然一副惊怕的模样。
纪云舒刘志他:“怎么刘公子不想说些什么吗?”
刘志强撑着,极力保持镇定道:“与……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你谋害发妻,栽赃陷害,公堂之上又一再欺瞒,这三条罪,恐怕你这条命都不够赔。”
呃!
众人哗然。
面面相觑。
刘志戟指怒目:“你……你胡说!”
似是心虚不已之后恼羞成怒。
纪云舒便顺势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高高抬起,亮在众人面前,说:“你若不肯承认,我便替你说!”
“……呃?”“是你亲手将番木鳖捣碎之后融与水,再迫使你夫人喝下,她中毒而死后,你担心被人发现是你所为,恰巧知道我也到了嘉和镇,所以顺水推舟,将番木鳖加在了你夫人剩下的一个馒头里,以此来嫁祸与我!可是你万万没想到……”
纪云舒当着众人的面道刘志满口谎言。他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却又立刻挺直了身板,手一抬,竖起四根手指,与县太爷说:“小生可以对天发誓,我所说的字字句句绝对无半点欺瞒,若是有,便遭天打雷劈!”
说着,便也伤心起来,又狠狠的瞪向纪云舒,“我的夫人被你所害,你竟还说我在撒谎,简直天理不容,都是你这歹毒的女子,才害得我与夫人阴阳相隔!”
说的撕心裂肺。
也赚足了大伙了同情。
围观人群也开始指指点点。
“这女子看上去倒是面善,却没想到是个这么凶残的人。”
“可不是,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啊!看着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心底却这么的黑。”
“长得好看的都歹毒。”
“没错!”
……
都说红颜是祸水,如今在那些人看来,不仅是祸水,还心肠歹毒!
纪云舒耳边听到了不少闲言闲语,但她并不在意。对于刘志的发誓和对自己的指控,她表现的很淡定。
因为,她可以肯定,刘志根本就是一个冷漠到毫无人性可言的出畜生。
她说:“刘公子,你可知道在公堂上说谎有多严重?”
“我并没有说谎!”刘志矢口否,怒道,“我夫人就是你所杀,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你,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
呵呵!
纪云舒懒得与他绕弯子,直接与县太爷说:“大人,凶手并非民女,而是另有其人。”
县太爷眉头深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问:“谁?”
“便是这位口口声声说民女杀了他夫人的私塾先生刘志!”
“啊?”县太爷诧异。
公堂之上的人也都十分震惊。
明明罪名是挂在纪云舒身上的。
怎么被她突然间给挂到了刘志身上?
简直可笑。
死去的人乃是刘志的夫人,他岂会杀了自己的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