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延退了出去。
到了殿门口时,松了好长一口气。
看来自己成为储君指日可待!
……
很快,圣旨就到了三王府。
禁足!
抄写经书。
虽然惩罚没有过重,但这也等于打了那拓几巴掌。
传出去,脸面自然挂不住。
他虽然心有不甘,但这口气也只能咽下去。
小厮在旁吞吞吐吐半响,说:“王爷,还有一事。”
“什么事?”
“关于此次年祭一事,大王没有让礼部再着手办。”
“不让礼部办?那交给谁?”
“二王爷。”
一听,那拓大手往桌案一拍,“砰”的一声。
霍然起身。
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交给二王爷?可是父王亲口所说?”
“确实是大王亲口所说。”
他感觉被人万箭穿心。
结果瘫坐在椅子上。
许久才缓过神来。
……
王妃的院子。
几个丫头正在庭院里小声的说起这件事。
忽然闻到屋子里传出一阵香味,纷纷进去。
就看到景萱正在屋子里研制香料。
丫头们一进屋,就闻到了那股香味。
“好香啊!”
几个丫头围了过去。
上次被景萱打了几巴掌后,那几个丫头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也顺从了许久,景萱说一,她们不敢说二。世上的人就是贱,你越是对她好,越是服软,他人就越是不知足而,更会变本加厉的骑在你的头上,反之,他人就会像一只哈巴狗,对你摇尾乞怜。
那延入宫,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数上报给了胡邑王。
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就是为了惹怒他!
果不其然,胡邑王动怒,当场摔了手边盛着汤药的瓷碗。
这一摔,摔得寝宫里奴才们胆战心惊。
跪满一地。
各个伏身低头。
不敢出声。
那延亦如是,他俯身而下,嘴角溢着一抹阴险得意的笑。
就等着胡邑王一声令下。
收拾收拾那小兔崽子。
胡邑王双手撑在膝盖上,手臂抖得极其厉害。
怒火上头,脸部赤红。
自己两个儿子这段时间给自己惹的祸可是一点也不少,还喜欢窝里横,斗得你死我活。
今日倒好,直接明着斗了!
带兵上府搜查,这要是传出去,王室的脸面都会被丢尽。
“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胡邑王呵斥。
众人瑟瑟发抖。
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胡邑王缓了口气,朝那些奴才们吩咐,“你们都下去。”
“是!”
奴才们一一退了出去。那延说,“儿臣自知父王最近为了我和阿拓的事劳心,今日本不该来打扰父王,可是又不想有所隐瞒,以免到时候传出去,那些闲言碎语又会传到父王耳边,故此,只好亲
自来一趟,希望父王能谅解儿臣。”
这一招可打真狠,明明是那拓有错,可到了他那延嘴边,却别有意思,即便胡邑王有心保那拓,此刻听了这番话,也不好为其开脱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此事固然是阿拓行事鲁莽,办事欠妥,自然不会轻饶了他。你传我旨意,就罚……阿拓禁足王府五天,抄写经文百篇,不得逆旨。”
什么?
那延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是禁足五天?抄写经文?
“父王……”“你不必说了,我这样决定是有一定道理的,现在朝中时局不稳,我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王室,所以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不宜闹大,免得有心
之人从中作梗,希望你也能明白。”
那延心有不甘!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