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哎哟,赛和被激得一脸发红。
撸起袖子:“走就走,谁怕谁!乌力罕,我就早想打你了。”
“走!”
“走!”
二人因意见不合,准备出去干架。
“砰!”
这次轮到三爷拍桌了。
二人一下定住了。
三爷带着威慑眼神在二人身上扫过,严肃至极,怒斥:“都给我坐下!”
赛和:“三爷……”
“坐下!”
赛和谁都不怵,唯独怵三爷。
一身戾气稍稍收敛了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真是地动山摇!
他又将被自己肚子抵翻的桌案扶了起来,将器具捡起。
忍着心头的怒火,决心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乌力罕也收住了自己的戾气。
坐了下来。
只是二人的眼神还是狠狠的交在一块。
暗中较劲。
不瞪死对方不偿命!
看得景容一脸懵逼。
草原上的人,原来都如此彪悍,这要是搁在大临朝堂上,二人脑袋已经搬家了。
莫若轻声“安慰”他:“习惯就好。”
“……”
三爷眯着冷厉的眼神,渐渐迸出了杀意,说:“越丹,迟早都是要灭的。”
迟早是要灭的。
乌力罕将目光从赛和身上抽离出来,转而问三爷:“那三爷的意思是?”他说:“先前,木扎尔心有顾虑,担心越丹不开战的原因是其中有诈,所以一等再等,现在竟然知道越丹不开战的目的,是为了等那些援兵,既然如此,就不能再等了,明日,我会去见木扎尔。”
为什么一个劲的给我倒水喝?
时子然听到这,一脸看“傻子”的看着他。
无奈的摇了摇头。
琅泊摸不着头脑,只得眼巴巴的盯着他看。
然后——
时子然伸出手指头往他脑门上狠狠的戳了几下,感叹道:“我的琅大侠啊琅大侠,琅大哥啊琅大哥,你这脑袋不仅朽木,还是铁做的,在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琅泊异常紧张:“怎么了?难道是我说错话了?还是说……我得罪了秦姑娘?所以她才一直给我倒水喝?”
“天下之才无奇不有,可像你这样的奇才,真是少之又少。”
“你到是说啊,到底怎么了?”
“人家姑娘是想你多坐会,多跟你说说话,才会给倒水喝,但是是想你慢慢喝,谁让你一个劲的只管喝水了?你说你,那秦姑娘都跟你谈她的家乡了,意思显而易见。”
“……”
“她是看上你了,想探探看,你是不是也有那份心。”时子然像个爹一样,恨儿不成钢。
啊?
琅泊愣了一下,震惊。
往后退了两步。
“不……不可能吧?”他吞了吞唾沫。
时子然叹息摇头。
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眉头高高蹙起,一脸稀烂,捂着自己的肚子十分难受。
目光焦急的朝周围打量一圈。
然后盯准一个方向。
拔腿冲了过去。
背后——
时子然大喊:“傻大个,你去哪儿?”
远远的传来两个字。
“尿急!”
“……”
某人已彻一脸黑线。
琅大哥,琅大侠,你哪天要是死了,不是蠢死的,就是傻死的。
主营帐中。
三爷坐在正位席上,景容和莫若坐在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