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理清楚!
说的极其认真!
甚至还带着一点被冤枉的语气。
纪云舒和京兆尹对视一眼,尔后,她说,“若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自会查清楚。”
“那就有劳两位大人了。”
京兆尹出声:“刑会长,此事还没有查明之前,若还有什么问题,我们还会再来,毕竟目前来看,唯一和焦十娘有关的人也只有你。”
“刑某明白。”
问清楚后,纪云舒和京兆尹也准备离开了。
刑西扬起身相送。
“刑会长不用送了,留步吧。”纪云舒说。
“是。”
望着他们的背影,刑西扬那张温和的好人脸转而就变得万分警惕起来。
衣襟内的手也握得十分用力。
甚至带着几分忐忑。
纪云舒刚出文莱阁,就迎面“撞”上一个人。那人衣着华丽,腰间上戴了两块玉佩,手里挥着一把打开的折扇,折扇下挂着一个吊穗,单单就说吊穗上那颗透绿的珠子,就价值连城,男人估摸着也就三十多岁,相貌也还算年轻,只是不如刑西扬那样
沉稳,反正显得有些奸诈。
典型的商人相!
门口的小厮立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一听,手中打开的折扇立刻合上。笑脸相迎!
刑西扬从语气上来看,倒是个友善之人!
但刑西扬终究是商,他们是官。
在做官的面前,他自然百般客气。
而纪云舒为了方便办公,所以都会穿一身男装外出,虽说女子之身已是人尽皆知,可别人还是习惯性的叫她“纪先生”,或者尊称她为一声“纪大人”。
她说:“是我们突然前来,没有通知刑会长,谈不上见谅不见谅。”
刑西扬:“那两位大人里面请。”
几人到了大厅入座,文莱阁的小厮赶紧照吩咐上了上等的西湖龙井。
茶香四溢,萦绕在鼻尖。
纪云舒还从未喝过这么贵的茶,一口就是十多两银子啊。
“不知两位大人今日来找刑某所为何事?”刑西扬问。
京兆尹看向对面的纪云舒,等她开口。
纪云舒端着那杯装着满是银子的茶,嘴角处溢着一抹让人猜不透的笑。
将茶杯放下!
她说:“刑会长,此次我们前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大人请问。”
“关于焦十娘的。”
听到“焦十娘”三个字的时候,刑西扬神色一怔,双瞳微睁。
纪云舒将他神色上的变化尽收眼底,说:“相信刑会长应该认识焦十娘吧?”男人毕竟是做生意的,心里比贼还要精明几分,他身为岭南商会的会长,早在焦十娘死的那天就已经有人通知他了,眼前这位纪大人的口气,显然是“来者不善”,定是抓到了自己与焦十娘有交织的“东西”
,不然,也不会突然来访,说白了,纪云舒就是在他脚边放了个麻袋,等着他自己主动往里跳。
索性——“也算得上认识,大人也知道,我是岭南商会的会长,所以经常会跟岭南一带的商客有所往来,焦十娘是那一带有名香料商,所以也见过几回。”说完,他叹了一声气,惋惜道,“只是没想到,此次十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