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你莫要再动了。”时闻一板一眼道。这人说要他负责,怎么到这儿又不安分,这男人心就跟海底针似的,捞不着。
莫然冷眼道:“放我下来!”
“莫要乱动……”时闻把怀里的莫然抱得更紧了些,“你住哪儿,我带你回去。”不知道自己重吗,这扭来扭去算个什么事情,还好他力气大。
莫然倒不信这人不知道他住哪儿,作为爱慕者怎么可能连他住哪儿都不知道,虚伪。
看看刚刚才说他重,这会儿抱他抱得这么紧,肯定是舍不得放他下来,偏偏这个时候他还是不上力气,要不然那还有这货在眼前嚣张的份。
说了后莫然心头的火气越烧越重,他越是生气心里就越发冷静。
思来想去不过去想要勾引他的法子,低俗。
只要过上几日他定要叫这人知难而退。
以莫然的身份自然不屑于和别人住一块儿,这屋子都是精心挑选过的。
“从今日开始你和我住一块儿。”莫然努力不让自己不想这个消息会让眼前人如此欣喜激动,倒不是他想成人之美,那该死的预言……早晚让它碎成一堆渣。
时闻没注意莫然说了些什么,这会儿视线全在莫然脚上的伤口上了,皮破了一大块,看起来有些个疼。
“你脚受伤了,别乱动。”
脚踝那地方肿得老高,应该是脱位了,时闻道:“你看天上有风?”
天上有风?
没等莫然想明白就听见脚“咔嚓”一声,
没等反应过来,那痛劲已经过去了。
时闻又拿沾了凉水的纱布贴在莫然的脚踝上,脚肿得老高,他轻轻按住肿得地方问道:“可曾好些了?”
莫然肚子憋了火气,他手指着时闻:“你,你,你……”
你了老半天也没你出个啥来。
时闻没懂这是个啥意思,干嘛要拿手一直指着他,莫非这人是想向他道谢:“这是我分内的事情,你莫要太感谢,过会儿挣裂伤口可不好。”
莫然没忍住爆了两字:“傻子。”
是的,不是傻是什么?
连讨好人都不会做,下手这么用力,这么个粗狂大条的性格谁会喜欢?
时闻看了看莫然面色,总归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你莫不是怕疼?”
“可我下手也不重,你怎地还疼了起来?”生得就这般娇俏,性子也这般的……娇气。
说是这般说,放任不管时闻决计做不到,他低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冰手帕贴到了莫然的脚踝,“可曾好些?”
时闻这一抬头,却看呆了莫然,明明是个长相不咋地男人,问话那一刻温柔细声还有那认真的神情竟然人觉得有一丝诡异的好看。
特别是这人还一脸认真的问他疼与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