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义正言辞的拍掉了牧楚伸上来的爪子道:“男男授受不亲。”走开,走开,别抓他,别看见金主眼神快要吃小孩了吗?
“好久不见,我失礼了。
不过香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牧楚把话题聊到他身上,时闻有些感伤道:“在你走后第二天,我被公子买回家了。”然后就过上了惨日子。
前几天日子刚好过一点,再明轩这个昔日恩客出现以后,日子怕是好过不起来了。
明轩对他有意思,时闻不傻,当初他想过,以后要是嫁给明轩这样的人,肯定会幸福一辈子。
人傻钱还多,更重要的是……对他好得没话说。
可是一切都像流水,幻想总是破灭的特别快,他被金主买走了,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金主是个脾气臭的,他处过的恩客里面就这唯一一个把他当成泥土地里的草。
而且这唯一一个喜欢的心上人居然是他以前的客人。
“那你和廷严是……”后面的话牧楚没有接着说下去。
时闻也没有反应过来,廷严?
不认识!
“自然是房内人。”宫九这话出口,时闻才惊觉牧楚那声廷严说得是金主。
时闻不懂宫九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番话,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表示同意的嗯了一下。
原来口是心非不只是女人的专利,就连金主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有说违心话的一天。
“这样啊。”牧楚神情明显有些低落。
怎么说也是昔日恩客,时闻有些看不过眼了,刚想说一句,就被金主提着衣服拎走了。
宫九地推开木门,房内还算宽敞,收拾得够整洁,小桌、木椅、烛台……甚至还有几本无聊时解闷的书,打磨消闲最适宜。
心情烦躁的男人直接把怀里的兔子扔到了床上。
这个样子的金主,让时闻产生了错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干柴烈火的害羞事,他拉上了被子。
在意识到做什么之后,时闻就没继续把被子往身上裹了,金主既然有些喜欢的人,那他就算脱光光对男人来说也是没有丝毫诱惑力。
床很大,时闻正在很认真严肃地思考该正确打地铺的姿势,金主一定不想和他睡同一张床,肯定也不想和他用同一条被单。
但床上好像没有多余的被子。床单也没有!
那他今天晚上,时闻盯着一看就知道很软的床,默默移开视线,看来只能穿着衣服睡在地上了。
前后没有几分钟,丫环抬了个木桶进门,“主子您是现在洗澡?”
“嗯。”宫九冷淡的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