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笑转怒:你是傻子吗,你是猪吗?
“不,我不是猪,我是鸡!”
乘这会功夫,这软轿子已经抬到了大殿里,听说是什么新潮的舞法,要借着这软轿才能展示出来。
轿子落地那一秒咯噔一下子,时闻心也跟着咯噔一下子。
舞女没几块布料的衣服穿在时闻身上,衣服是020赶工做的,更开放大胆,引人遐想,因为这件衣服穿了和没穿区别不大。
就是几根纱布缠在身上。
为首的太监拍拍手示意在软轿里的时闻可以出来献舞。
时闻没跳过舞,毕竟他从来没有身教体软过,系统喜欢给他找硬汉风格的任务,不过好在时闻虽然没有自己跳过舞,但已经看过别人跳舞,照葫芦画瓢他还是会的,顶多不如别人跳的那么好。
时闻垫着脚出了软轿,他头发很长并没有挽起来,一头漂亮的发丝散落下来,就像阳光发熠熠生辉的玻璃珠。
明明色调只有单独的一种,却让人看见姹紫嫣红花开的色彩。
果然不愧是第一名女支,这舞美人也好看。
事实上从踏出软轿时闻没有开始准备跳舞,并且他脸上围了面纱,单纯透过面纱想看他姿色如何并不容易。
不过人都喜欢遐想。
想的事情多了也便变成真的了。
有时候想太多也是一种可悲,比如时闻越想打气跳舞,就也是跳不出来,不过当他抬头看见魏原的那一眼,身体自然而然的动了起来。
除了魏原他还看见许久未见的苏谦,那个当初放在风里都能被吹散的小白花变成时闻不认识的样子。
苏谦涂着大红色胭脂红唇,脸上贴着花钿,纯金的戒指手上带了不少,苏谦把魏原拥入怀中,脸上笑意迎迎。
反观帝王投身男人怀中,硬生生丢了属于男人的尊严。
时闻并不关心苏谦和魏原的关系怎么样,眼下他觉得这种情况很碍事,一点都不能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便利。
论这两个合体跟树袋熊一样,他该怎么把剑捅进魏原的心口。
当初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否则时闻做鬼也不能安神,况且人死了尚有轮回,而他们这种苦命的人连轮回都没有,死了就是真死了。
时闻不会心软,如果苏谦一定要那么抱着魏原赏舞的话,他可能会错手伤人。
人的一切烦恼都是人自找的,没事找事做也挺愁人。时闻也是没事找事的一种,不会跳舞也要来凑热闹。
苏谦懒散的嗑着瓜子,皇帝不懂得好好享受乐子他可不一样,人生在世多不容易不及时享乐怎么行。
“陛下您看,这是臣妾特意为您安排的歌舞。”
那舞女支腿很长,又白又嫩一看就知道平时下了不少功夫保养,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那人的面孔,当然和他脸上围了面纱也有一定关系。
他跳舞的动作很优雅,听说这名舞女支是以艳舞出名,不过这种欲迎还拒的表演方式更让人难耐,果然看舞就知道一定是个娇人儿。
吸引苏谦不是这人跳舞的动作有多么撩人,而是这个给他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总觉得是以前认识个某个人,却又始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又在哪里见过。
那双眼睛很漂亮,苏谦记得曾经有个人也是这样的眼神,孤高里带一点清冷,好像万般事物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