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一出声,水碧又惊又恼,圣上名讳岂是别人可以随便乱喊的,这少年怕是嫌一个脑袋太多了。
时闻面上照旧,心里的九曲十八弯没人知道。
看来这少年应该就是魏原心中那朵小白花了,看文本小白花在穿越前只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在出了一场车祸后便成了现在的苏谦。
与帝王相爱相杀精彩过程暂且不说,最后完成he大团圆的心酸历程也不说,现在的苏谦只是一个把魏原当成好哥们的钢铁直男。
好兄弟有断袖癖好,那时候苏谦远远看过时闻一眼,脸上妆容很重,看起来是很妖娆,但时闻不男不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苏谦当然不能看着好白菜被猪拱,于是他想尽办法让魏原和时闻离了心……谁知道魏原根本不喜欢时闻。
苏谦自认为隐晦,但实际大胆露骨,他靠近时闻耳边悄悄地问:“你们做那档子事真的舒服吗,菊花不疼的吗,我听说这东西第一次做比得痔疮还疼。”
……菊花、痔疮,这货是深怕他不知道他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吗?虽然时闻听懂了,但他现在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自然无法回应苏谦:“公子无礼本宫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本宫毕竟是陛下的人,公子这般怕是过分了。”
苏谦立马离得远了些:“不好意思,刚刚没想到。”毕竟是和他好兄弟有男男关系的人,他觉得没什么,人家未必这样想啊,听说古代人都很保守,果然不假。
“我就是好奇。”不知想到什么,苏谦突然红了一张脸。
魏原回到寝宫没见到做他贴身侍卫的苏谦心中烦躁,黑了一张脸的皇帝陛下自然不能表现出自个的焦急,他小心翼翼地把苏谦护在身边,没人会去关心一个皇帝身边的小侍卫,而且苏谦平常无事都在寝宫待着。
任谁也想不到皇帝有床不睡打地铺,所谓龙床给了一个小侍卫睡。苏谦耿直只当和魏原关系好,哪里想到别的。
等魏原找到苏谦的时候,那少年正贴近他的宠妃红了一张脸,皇帝心放下的同时又不禁有些恼怒。
时闻此人心机太重,谁知道会不会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招。
魏原道:“爱妃闲情雅致不错,怎么想起来这湖心亭赏景?”
面对皇帝陛下的怒气冲冲,时闻笑脸相迎,他行礼道:“今个儿天气不错便出来观观景,没想到遇公子如此妙人。”皇帝陛下担心他家小白花,时闻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做出什么事,相反这两人要是感情深厚怎会惧怕他一个人外人介入。
说到底他的任务不过是得到魏原的一句告白,虚情假意的也行,他没有破坏这两人感情的必要。
“陛下这是担心臣妾吗?”时闻这话说来就有些嘲讽的意思了,他当然知道魏原不可能担心他,说这话完全心情好,他可没想着膈应皇帝陛下。
面对苏谦投下的好奇目光,魏原只好把这怒气咬碎往肚子咽,毕竟在苏谦面前皇帝陛下走得是翩翩公子范儿:“朕自然担心爱妃。”
魏原演得一脸深情也不知道膈应自个还是膈应他,此情此景时闻莫名想笑。
反观苏谦虽然感觉这两人对话怪怪的,但其中真情流露不禁叫人动容,这两人感情真好:“原哥,你不必担心,有我在这儿势必不会让贵妃娘娘出事。”
如果说刚刚时闻只是有点想笑,那么苏谦这话时闻真的忍不住想笑,hhhhh,求魏原心里阴影面积。
不过表面时闻还是一脸风轻云淡,只是那双淡褐色瞳仁在看向苏谦是多了份深究:“公子与皇上当真兄弟情深……”
皇帝面色不改,倒是坦然淡定,但这心里如何不见而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