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显然没有这个自觉,时闻窝在魏原怀里动弹不得,这别扭的姿势难受得要命。
他一个身高180的窝别人怀里算个什么事,偏偏这人身高也就比他高了几公分,不得不说糟心的要命了。
谁叫他太高,为了配合魏原的身高,他只能蜷着身子营造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魏原皱了皱眉,之前离得远了还闻不见,这一靠近……时闻身上香气扑鼻,虽说香味不重,但一个大男人家还用女子喜用的那些熏香。
“明个别用熏香了,味重不安神。”扰人清睡。
……
熏香太重扰人安神?
魏原是不是没见过世面?
他这叫体香,自带的,天生就这样!
这一觉两人都睡不的不安神。
时闻是因为姿势不舒服,魏原纯粹因为时闻太香,熏的一夜不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魏原要起床上朝,时闻睡得浅,魏原一动他就醒了,时闻幽幽看了魏原一眼,又别过头睡觉了。
魏原去上朝和他又没关系,不管。
要说之前两人还维持表面和睦的时候,时闻还会客套的帮魏帝整理衣衫,但自打昨晚把所有事情都说开以后,魏原辛辛苦苦维持的那些假象一瞬间都被瓦解。
魏原算到了所有事情,唯独时闻是个例外,皇帝自己整了衣衫,看这熟练的姿势这动作竟是做了不下千百遍。
至于时闻还在床上睡着只露出一个后脑壳。
这一觉时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贴身伺候的小婢女早在宫殿前跪得好好的了。
他记得这宫女,应该是唤作水碧。
“进来吧,帮本宫更衣。”
自打时闻入宫穿得衣服都是富丽堂皇款,里里外外穿个十几层也够让人头疼,脖子上还要挂什么宝石项链,再加上耳朵上的头上的,这一套下来当然不同凡响,这么重当然也要有它重的价值。
“娘娘今日想穿那一套?”
时闻只瞥了一眼就觉得眼花缭乱,他这一眼看下来衣服大同小异,每一件都要穿个十几层……
时闻当然不干,他是脑子不好使才穿这衣服,除了好看以外没有任何价值。
“你去把本宫案桌前的木柜子打开,衣服随便从里面拿一套便是。”
木柜里面衣服都是时闻还没入宫前穿的,料子款式都不错,不过拿到宫里和那些布料上层的衣物比明显逊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