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叹了一口老大的气,许骅对正常人都是这个态度,小黄鸡真不知道时闻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从现在它再管这个辣鸡,它就是贱!
时闻决定今天晚上干出一些实际成效来,他和许骅大半个月处下来了,关系却还不上不下的僵着,他很无奈啊,难道是他长不帅。
可他每天都有认真看镜子,每天都很帅啊!
笑的最后时闻眼底一片深沉,“许骅。”他低着声音喊出了青年人的名字,为什么不表白?明明已经喜欢上了不是吗?
是不是非要到鱼死网破的那一刻才会老老实实,他不想用粗暴的手段,别逼他……
今天与往常也没有什么不同,许骅来接他,去了医院又回家。
当晚夜色很朦胧,人也朦胧,喜欢穿风衣的青年人格外帅气。
自打那次被时闻说过,许骅依然我行我素的穿着各种款式的风衣,除了再没有下车等过时闻,对青年人而言,车上暖气很足就算穿风衣不会感觉冷。
可车上再暖和下车的那一秒,许骅终是会冻成傻逼。
时闻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但他实在不懂许骅穿成这样的原因,单纯自己看着帅气?
“风大,披着吧。”衣服是时闻在办公室熬夜嫌冷时盖的一条长羽绒服,他想以后应该都不会在公司熬夜了就把衣服带回来了。
许骅看着羽绒服不知所措,最后他笑着接过了羽绒服,他忍不住猜想男人给他衣服时候的表情,可天太黑他只能看见时闻大概轮廓,柔和而温情。
许骅忍不住将目光放到时闻身上,这时候他才能理解当初时清说那句话的含义,“我爸啊,他很厉害……”时清说这话的时候是自豪的……而言语里表达出更多的是憧憬。
“谢谢伯父。”许骅已经很久没叫过时闻伯父,原因是他很久没想起过时清。
当然情有可原最近太忙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也没有空去想起时清。
两个人相继上楼,许骅去做晚饭,时闻想着做饭时间还长他不如把澡洗了,他家里有个浴池水温是恒定的,水他也会每天换新的。
刚进浴室镜片就蒙上一层水雾,时闻取下眼镜,贴着水雾的镜片让他有些不舒服,反正都看不见不如把眼镜拿掉。
他也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估摸着差不多了他就抹了香皂,一个澡洗下来接近一个小时,寻思可以了时闻准备戴上他的眼镜,可刚刚放在手边的东西居然一眨眼找不到了……
眼镜这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让他一个看不见的瞎子找难度还是不小的。
他废了不少力气才从浴室里爬出来,时闻看不见,也不会知道他下脚的地方正是他刚刚扔肥皂的地方。
肢体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时闻搞得动静不小,声音大到许骅在厨房也能听见。
脚不知道被什么扎破,尖锐器械扎进皮肤的触感很清晰……
时闻看不见的是脚上流出的鲜血与水渍混在一起,猩红美艳,而甜腻的味道比糕点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