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并没有遭遇到所谓的厌倦期,七年之痒。
在褚非悦的婚姻里,不只霍予沉一直宠她,连带霍家人也从未为难过她。
所以说,那些所谓的爱情方法和保鲜秘诀基本也没啥用,只会让人束手束脚。
还不如看到一个喜欢的人,该怎么扑就怎么扑。
那样心情也会好上不少,不纠结,不抑郁。
该开始就开始,该结束就结束,多舒服。
写那些爱情法则和秘诀的人,说不定自己的人生和爱情都过得稀烂无比,还想当然的乱写。
黎响将凌芒雪拥进怀里,轻轻拍了几下,“别哭,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我真的很为一一感到高兴。”
“我也很会她高兴,能把一手烂牌打到这个程度的也是绝无仅有了。”
凌芒雪被他认真的语气给逗笑了。
褚非悦挽着褚韵峰的手缓缓走着,红毯的尽头是那个熟悉不已的长身玉立的男人。
黑色西装,崭新的红毯,都是致纯的颜色,撞在一起却分外的和谐,让人移不开目光。
褚非悦看着她和霍予沉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眶不由得发热起来。
她没料到她会哭。
她和霍予沉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早已把彼此当成自己的左右手,没想到在这个特殊的时刻还是不由得被营造的氛围给影响了。
霍予沉含笑看着一袭白纱的小女人,貌似第一次被她的外表给惊艳了。
看来女人穿上婚纱就会有一种魔力。
他媳妇儿长得漂亮,他是知道的。
不过他一直没怎么在意他媳妇儿的外貌。
相对于外貌,她的人和性子更有意思。
有时候温润如水,有时候又带了些许的跳脱。
她不是个会放下自己性子的人,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喜欢。
她有她自己的坚持,并不会因为别人轻易的改变。这一点放到别人身上也许不是特点,在她嫁给他之后就变成了特点。
禇非悦脸上微酡,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可以不说前面那句话。”
“那怎么行呢,最重要的就是前面那句话啊。”霍予沉说着在禇非悦的瞪视下跑了。
禇非悦也确实有些累,脑袋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晕乎。
这一身造型和妆容躺着、趴着都不合适,还得重新补妆或做造型,实在是太累了。
褚非悦想了想,微偏着头靠在椅背,闭目养神起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之后,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褚非悦睁开眼睛,见是褚韵峰,连忙打起精神来,“爸,您怎么过来了?”
褚韵峰坐到她旁边,说道:“想来看看你。”
“是不是突然发现您女儿过于漂亮,舍不得了?”褚非悦笑道。
“当然舍不得,我真希望你还能在我身边生活很久。”
“我本来就可以在您身边生活很久。爸,咱们的生活会越过越好,也会越来越融洽的。”
“是啊。爸年纪大了,有时候容易说些车轱辘话,你可别嫌我烦。”
“我不嫌您烦,褚铭哥可不一定啊,他才是听您唠叨得最多的人。”褚非悦笑道。
褚韵峰闻言也笑了起来,“他估计是被我烦得不行了,才成天往外跑。”
“我想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褚韵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小盒,放到褚非悦的手里,“这是我和你妈妈的结婚戒指,送给你和予沉当做新婚礼物。”
“这个太贵重了,是您和妈妈为数不多的纪念品,我不能收。”“没什么贵不贵重的。我和你妈妈的夫妻缘份很浅,但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记得有过哪次红脸,我们感情很稳定。这对戒指也算是一份美好的祝福,希望你和予沉也能和
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褚非悦低垂着眉眼想了一下,没有再推迟,“谢谢爸。”
“不客气。”
两人正聊着,休息室的门传来了一阵适度的敲门声。
然后是礼宾小姐的声音,“褚小姐,吉时到了,请您做好准备。”
褚韵峰含笑看着褚非悦,为她把婚纱给放下。
两人隔着薄纱相视而笑。
褚韵峰笑道:“悦悦,爸送你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