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豪华阔气,也不怕被人查。
就这么树大招风的,别人不想多看两眼,使个绊子都不行。
霍予沉在黎伯的带领下走进了紫苍阁。
紫苍阁也与他之前来这里差别很大。
红地毯铺的到处都是,每一处都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浮尘。
在正中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穿长袍,且头戴面具的人。
霍予沉一身反骨,在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懒洋洋的瞥了那男人一眼,自顾自地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把玩着他手边的小杯子,不看坐在那里的老怪物。
男人隔着面具打量着这个他已经通过各种渠道认识过的男人,声音带了明显的威压,“看到孤为何不下跪?”
霍予沉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将傲慢演绎的淋漓尽致,“麻烦看一看今天的日历。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还没接受现实?”
“放肆!”
“不好意思,就是那么放肆了!”霍予沉说着站了起来朝男人走去。
男人脊背笔挺,威严不自觉的向外展露,形成的一种无形的威压。
霍予沉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般,直直的朝他走过去。
尔后,大逆不道的伸手去扯他的面具。
当然,结果是他根本碰不到那张面具。
男人在他的手刚刚抬起时便迅速后退。
身形未动,却在一眨眼之间退到了三丈远的位置。
长袍与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飘逸不已。
霍予沉摸了摸鼻子,大喇喇地坐到男人刚才所坐的位置,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男人冷如寒霜的声音响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能奈我何?”霍予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不是你的下属和走狗,你的那一身臭毛病影响不到我。”
男人甩了甩他宽大的袍袖,袍袖所过之处,泛起一阵薰香。
霍予沉屏住了呼吸。
男人声音如来自地狱的寒冰,又夹杂着雷霆之怒,“本想给你条生路,你不要!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我稀罕啊?”霍予沉混不吝的回道,脸上依旧是那欠抽的神色。
男人看着霍予沉片刻不动,突然他的手掌击向他所坐的椅子扶手。扶手应声而断,残片落地时,霍予沉只听得他身后有一阵利器破空袭来的声音。
禇非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掀被起床去洗漱。
然后出了休息室。
霍予沉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禇非悦说道:“霍董,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看你睡得那么安稳,舍不得叫你。”
“有人来找我吗?”
“有,我说你累了需要休息。”
禇非悦白了他一眼,觉得她经营许久的形象可算是毁于一旦了。
……
下午,禇非悦又处理了几件公司之后,就提前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刚好到幼儿园小朋友放学的时间,他们就转过去接三个小家伙。
三个小家伙像放飞的小鸟一样直冲过来,分别扑进他们两人的怀里。
禇非悦拍了拍睿睿的小背,“宝贝,身上怎么这么脏,是不是在地上滚了?”
“嗯嗯。”睿睿兴奋的说道,显然这小家伙完全没有洁癖。
要是安安身上沾了这么多灰,她非崩溃不可。
“没伤到哪里吧?”
“没有,妈咪。我只是和小伙伴玩,不是打架。”
禇非悦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将他抱到车上,用儿童座椅固定好。
飞飞和安安也相继坐上车。
飞飞问道:“二叔、二婶,你们怎么有空来接我们?”
“因为今天下班早呀。”
“那你们能不能被陪我们玩一会儿?”
“可以呀,你们想玩什么?”
“玩什么都可以。”
“好。我们先回家,回到家了我们在好好想想我们应该玩什么,好吗?”
三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应道:“好。”
然后开始吃起霍予沉和禇非悦在路上买的小丸子。
小朋友很容易被色彩鲜艳和味道很香的食物给吸引。
有时候,他们并不是喜欢吃,而是喜欢跟小朋友们一起吃同样的食物,仿佛跟其他小朋友一起吃会更好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