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田七喜欢的是那种或成熟性感或清纯可爱,无论性格如何,最重要的是活好还不粘人!
田七有苦难言,自己与杜梦竹相识的桥段很狗血,富家女偷偷离家寻找刺激,被市井流氓调戏,刚好路过的田七英雄救美,富家女芳心暗许,不知道田七是个风流浪子。
“是啊,当初我知道她要来真的就断了,我这个人虽然风流,但也算正人君子,还没想成家立业,所以也不打算真心谈一个。”
看着自诩为正人君子的田七,余天忽然想起小旋说过田七虽然无耻下流,但和妹子断绝关系干净利索,“这是第一个断绝关系后对你死缠烂打的吧?”
“哎!”田七长叹一声,又闷了一瓶。
“话说,你就没想过正式交往一位?”
“哎,不说这个了,”田七又闷了一瓶,“女人啊,你要是被一个拴住,又怎么会看到那漫山遍野的美丽花朵?”
于是,田七开始大讲特讲自己的风流史,余天倒不感兴趣,只是喝着酒想起来自己的爷爷,于是也借着酒劲说一些年轻人的忧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自说自话的人聊得还挺好,已经喝了一箱的田七又要了两箱,一箱他的,一箱余天的。喝到半箱时田七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余天倒是速度不变,一直小口小口抿着,等到田七喝了一箱半的时候,余天已经追赶上了进度。
其间两人也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厕所,用田七的话说,老子今天不以修为压你,所以田七已经喝得有些多了,但田七还在撑,他不能一天两次在新收的小弟面前丢了面子!
“啪!”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落在桌上,一个倘胸露怀的大汉红着脸说道,“两位兄弟,喝一杯?”
饭店里,尤其是这种烧烤摊,大家都喝嗨了,是会有这种情况,天涯海角,相逢是缘,余天没说什么,举着酒瓶喝了一口。
田七正要喝,忽然大汉身后的酒桌传来几声口哨,随即一个细竹竿一样的青年大声笑道,“锋哥,上次进监狱养成的兴趣改不了了?不喜欢女人,改喜欢男人了?听说锋哥你在监狱可是攻啊!”
田七手里的酒瓶瞬间碎裂,心里念叨,深呼吸,深呼吸,这货看上的一定是余天这个小子,老子一身阳刚之气,也就余天这个家伙像个受。
那个锋哥也是喝多了,否则正常人看到田七握炸酒瓶就应该发现不对,摇头换脑又开了一瓶啤酒递到田七面前,“兄弟,喝酒,咱俩交流交流感情。”
余天无语,这个锋哥没有反对瘦竹竿的话,说明他的性取向确实与众不同,当他把酒瓶递给田七的时候,余天着实松了一口气,但他已经看到田七头上暴起的数道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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