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囚便缓缓在腰间取出一根素银簪子,看着戴纱,狰狞一笑,狠狠将簪子刺-进她的大腿……
“啊……”戴纱疼的尖叫,挣扎,却依旧无法动弹半分。
她第1次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滋味怎么样,小-贱-人……”女囚伸出手,拍了拍戴纱红肿的脸,问道。
戴纱气喘吁吁,看着女囚手中滴着血的簪子,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唐易的老婆。”
“上面下来的命令让我们狠狠折磨你,我们管你是谁的老婆!”话音刚落,簪子便再次深入了戴纱的大腿。
簪子一次一次的叉-入、抽-出、再叉-入,再抽-出,如此的循环,让她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戴纱绝望地朝着门口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谁来救救她,谁能救救她!
疼,她真的好疼。
皮肉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
她没有想到,唐易居然会这么狠。
翌日,素白的病房内,沈蔓缓缓睁开了双眼。
灿烂的阳光,将整个病房,照耀的温暖如斯,也将沈蔓的脸,照耀的格外苍白如纸。
动了动酸痛的上半身,她扭头看着身边一身隔离衣的唐易,道:“唐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昨天夜里你睡着的时候过来的,然后就没离开过。”唐易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道。
“昨天警察逼问出结果没有,真是戴纱下的药?”沈蔓冷冷问道,提到戴纱,她就咬牙切齿。
“没错,是她。”说到戴纱,他的眸子再次阴冷了下来。
“呵……还真的是……!你们最后怎么处置的你老婆的?”强-烈的恨意,在心里滋长,发芽开花。
“还能怎么处置,丢进监-狱了呗。”他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说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久之后,她还会被放出来,对么?”沈蔓冷笑,看着唐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