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个亿的支票一拿出来,所有人都吃了一大惊。
沈蔓单手轻扣着桌面,又道:“我父亲,就在今天凌晨,心脏病发去世了,一个小时前,我从我父亲的律师那里,拿到了他一年前立下的遗嘱,上面已经明确说了,我父亲去世后,沈氏的一切由我掌管,并且,他在沈氏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归我所有,从现在开始,沈氏珠宝的一切,将由我沈蔓负责。”
紧接着,沈文山的遗嘱,也被顾挽晴从文件夹里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沈蔓一席话,堪比深水炸弹。
整个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我知道,在座的诸位,对于我掌管集团,都特别的有意见,我现在说再多,也无用,我会用事实说话,让你们看到我沈蔓的能力。”
“今天的回忆到此结束……”
随后,沈蔓便与苏挽晴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将议论纷纷的人们,扔在了里面。
出了门,沈蔓便停住脚步,瞥了一眼旁边的苏挽晴,道:“挽晴,接下来的集团,我要处理我父亲的后事,会很忙,公司这边,先交给你了。”
她是沈文山身边的得力干将,也是沈文山最贴心的人,沈蔓,对她,自是够信任的。
“总裁,您放心,这里一切有我。”苏挽晴自信笃定。
一周后
沈文山的葬礼结束后,沈蔓独自一个人,在一起走进了沈家的老宅,走进了这个她与沈文山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地方。
这里,一切如常,只是,院子里,四处都挂着白。
走进主别墅楼客厅,佣人们还在继续忙碌,见沈蔓进门,整齐的唤:“小姐!”
沈蔓不语,站在客厅门口,用力地深呼吸。
仔细地搜寻,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沈文山的味道一般。
她睁开眼,泪水,不自主地往下流。
、隔着一层水雾,她将目光落到了沈文山经常坐的那张沙发上面。
印象中,每次一回家,沈文山都是端坐在那儿,喝咖啡,看到她晚归,他总会厉声呵斥:“女孩子家,怎么能在外面疯到这么晚呢?这像什么话!”
昔日,一幕一幕,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将她的心,刺的生疼生疼。
自从八岁母亲去世后,她不曾给过沈文山一丝丝的好脸色,从八岁开始,惹他生气,让他发怒,就成了她最大的乐趣。
一直以来,她都巴不得他这个负心汉早点死去,去给母亲陪葬!
可是现在,她整个人却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摇摇欲坠……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沈蔓思绪,她迅速擦干泪水,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