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笒。”霍庭深脱了外套,松松领带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小妻子娇媚的脸蛋,“现在,你是名副其实的霍太太了。”
虽然一路走的辛苦,连最后结婚都要吓他一下,不过还好,此刻,她安好的躺在他身边。
安笒抱住霍庭深的胳膊,在他掌心轻轻一吻,“我终于嫁给你了。”
在家人、朋友的见证祝福下,她成了他的妻子。
“我爱你。”他单手撑在她耳边的床上,轻轻吻上她唇瓣,细细摩挲、爱恋的像是呵护最珍惜的宝贝,“我会一直对你好。”
安笒嘴角带着笑意,双臂环上霍庭深的脖子,羞怯又热情的回应她,幸福的花儿已经开满了心里每一个角落。
霍庭深受到鼓励,越吻越炽热,越吻越投入,忽然听到安笒“哎呦”一声,他赶紧的坐直了身体,“压到你手腕了是不是?”
安笒可怜兮兮的点头。
霍庭深自责不已,他一时情动竟然忘记了她手上的伤。
“我去拿药箱。”他拿了酒精棉和纱布过来,半蹲在床边,帮她脱掉外套,露出缠着沙发的手腕,小心的一层层解开,看到伤口没有裂开,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幸好。”
安笒坐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在肩膀上,乖巧的像个孩子。
“疼不疼?”霍庭深紧张道,手下的动作轻了又轻。
安笒摇头:“不疼。”
好容易处理好伤口,霍庭深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安笒拿着纸巾帮他擦了擦。
“今天晚上放过你。”霍庭深起身坐在床边,看着美艳无比的妻子,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闷,“等伤好了,加倍偿还。”
安笒抿着嘴笑起来,伸出手指戳了戳霍庭深的胸膛:“快去洗澡。”
“好的,老婆大人。”霍庭深伸手捏了捏安笒的脸颊,眼睛闪了闪,“你也要洗的吧?”
安笒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受伤了。”
“我帮你。”
“这、这不好吧?”
浴室里,水汽缭绕,安笒咬着嘴唇坐在浴缸里,双手手腕都被仔细包裹了保鲜膜。
浴缸里飘着红色的玫瑰花瓣,霍庭深站在旁边,用湿毛巾仔细的帮她擦洗身体,浴室的温度于无形中上升许多度。
“我、我自己来……”安笒颤声道,他的手指总是不经意的撩拨到敏感位置,她清晰的感觉到细微的电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点点击溃她的理智。
霍庭深从背后环住安笒,毛巾拂过她的脖颈,雪白的肌肤顿时粉红一片,水滴凝聚在胸口,像是蠢蠢欲动的诱惑。
“你……我去冲冷水。”他忽然站起来。
明知道挑逗她会让自己一身邪火无处发泄,可面对她的美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等一下。”安笒扯住霍庭深的胳膊,咬咬嘴唇,声音低低如蚊蚋,“其实、小心一点……也、也可以的吧……”
这个时候,冲冷水对身体不好吧。
“小笒!”霍庭深吻上她的脖颈,手掌带着水流在她身体上游走,“你真好。”
安笒身体颤抖,咬着嘴唇说不出话,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花瓣随着水花溅落起来,一地芬芳。
一个小时之后,霍庭深用浴巾包裹着安笒将人抱出来放在床上,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脸颊泛着娇嫩的粉色。
“小笒,余生我都会护你、宠你。”
安笒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霍庭深的话。
夜色迷离,月色迷离。
书房里,慕天重重的拍在桌上:“简直胡闹!”
“对不起,义父!”慕天翼沉声道,“这件事是我不家婆。”
慕天“啪”的拍在桌上:“自从接手黑道第一天,我就告诉你,做这一行,切忌心慈手软,你都忘记了吗?”
“我错了。”慕天翼面色沉沉。
在看到李灵用枪抵着安笒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
“仅此一次。”慕天沉声道,“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是!”慕天翼沉声道,“我绝对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慕天“嗯”了一声,忽然道:“今天我见到那个叫陈澜的丫头了。”
“义父?”慕天翼语气一紧,心一下悬起来。
当初义父知道他和陈澜一夜荒唐的事情后,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忽然提及她……
“我看那个女孩子还不错。”慕天缓缓道,“不是孩子都有了吗?回头带来给我看看。”
慕天翼悬着的心再次落回了实处,心里竟然有隐隐的欢喜:“是,义父。”
离开书房,慕天翼忽然想打电话给陈澜……额,他是想听听女儿的声音。
他掏出手机正要拨号,忽然想到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们母女应该早早的睡下了,不如明天早晨过去。
此时,陈澜正坐在飞机上,她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温柔道:“火火不困吗?”
“妈咪,我们要去哪里?爹地怎么办?”小丫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陈澜心口一疼,怜爱的抚摸女儿的头发:“火火乖哦,爹地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等他忙完就会来找我们。”
今天是小笒的大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和霍庭深身上,没人会发现她悄然离开这里。
她可以失去一切,但绝对不能失去女儿。
火火,对不起,原谅妈咪都自私。
飞机平稳的起飞,陈澜看着越来越远的城市灯火,在心中默默和这里的人道别。
再见了,亲爱的你……们。
第二天早晨,安笒睁开眼睛,看到躺在旁边的霍庭深,心像是飘在云彩上,软绵绵的舒坦。
“老公早。”她轻轻趴在他胸口。
霍庭深手臂搭在安笒后背上:“老婆早。”
安笒在霍庭深怀里拱了拱,为难的叹了气:“三天之后回门宴怎么弄?”
只从结婚这件事情来看,就知道安振和慕天两个爹是一定要争出胜负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