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不会干涉我。”安安笒怒视慕天翼,“当时,你也在场。”
“我会照顾你。”慕天翼的扑克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冷峻的模样像一张有棱角的画。
安笒像是炸毛的小猫儿,扭着手臂要摆脱他,却总不能成功,忽然她的身子一松,跌进一个清香凌冽的怀抱,耳边是熟悉且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别怕。”霍庭深将安笒护在怀里,看向慕天翼的眼神带了杀气。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一瞬间,天地万物都结了冰,森森的寒意像是要将世界冰封。
“我会给你时间。”慕天翼视线落回到安笒身上,顿了顿又道,“我的房子对面,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安笒诧异的看过去,他指的别墅在对面,距离她的住址不足百米,以后必定抬头不见低头见。
该死!为什么觉得他好像完全听不懂她的话一样?
霍庭深见怀里的小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睫毛不停的眨,眸仁一紧,语气沉下来:“动心了?”
凌冽的寒气席卷而来,安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推开霍庭深的怀抱:“与霍总无关。”
他脑子进水了吗?她怎么会看上慕天翼那个扑克脸!
“安笒!”霍庭深眸子一紧,欺身上前,逼的安笒步步后退。
终于退无可退,她的后背贴在一棵大树上,掌心摩挲着粗糙的树,“所以请霍总和我保持距离。”
霍庭深眸子一紧:“你……”
安笒在他脚上狠踩下去,趁着他躲闪的间隙,灵巧的闪开,拉开两人的距离之后,扬起傲娇的下巴:“请霍总主意言行,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说完,她扭头就走,不理会身后男人大写的凌乱脸。
霍庭深眯了眯绵长的眼睛,看向对面的一栋别墅,他必须尽快和小妻子摊牌。
可是为了防止小妻子一气之下投向慕天翼的怀抱,他不得不耐心引导,可小妻子好像一点都不开窍,他还是要想别的办法。
办公室里,安笒心情愉悦:“张白一直在公司帮忙?”
“是的,安总。”小李笑道,提及张白,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不愧是hapc出来的员工,工作能力一级好,效率十分高。”
“是吗?”安笒弯了弯嘴角,“既然如此,你将手头上的工作都交给他。”
小李脸色一白:“安总,我做错了什么?”
“带薪休假。”安笒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务必将尽量多的工作安排给他,能者多劳嘛。”
一个个都看她被霍庭深戏弄,这次就让他们好好长长教训。
隔天,听了余弦的报告,霍庭深脸色复杂,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让他听小笒安排。”
余弦嘴角抽了抽,默默的为张白鞠了一把同情泪,同时后背一阵阵发凉,万一自己落到少夫人手里。
呸呸呸!他才不会那么倒霉。
“叮咚叮咚——”
余弦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脸色一白:“少爷,少夫人来了。”
安笒躺在床上辗转难免,脑子不停闪过霍庭深的脸,怎么都赶不走。
忽然有轻轻的脚步声,她心脏猛然一缩,他来了。
一双手从背后抱住她,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伴随在她每一次呼吸里。
霍庭深这混蛋,又要顶着“少爷”的身份出来占她便宜?
安笒心中百般纠结,是现在拆穿他还是……他已经摸索着吻上她的嘴唇,大手扶住她的腰肢,将人扯进她怀里。
她身体一颤,咬咬牙,不动声色的去摸床头开关,可是轻轻一按,在她做好亮瞎霍庭深的时候,为什么还是漆黑一片?
该死!她心中咬牙,他是打算隐瞒到底了?
安笒眼神闪了闪,翻身抱住了霍庭深的腰肢,“少爷,霍庭深欺负我,你帮我修理他好不好?最好打的他亲爹都不认识。”
霍庭深手指一顿,黑暗中抽了抽嘴角,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体一僵,安笒顿时心情大好。
“少爷,你怎么不说话?”安笒的手指滑落道男人腰间,用力一拧。
哼,她不相信这家伙一直忍着不开口。
可是接下来,安笒主动出击的时候,霍庭深准确的捉住她,将她的两只手叠加在一起压过头顶。
于此同时,另一只手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手掌沿着身体的轮廓曲线一点点游艺。
小妻子实在不乖,应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嗯……少、少爷……”安笒身体颤栗,声音都变了腔调,她咬着在嘴唇差点喊出霍庭深的名字。
可转念想,如果让霍庭深知道她的心思,她不是被他白白戏弄这么久,可如果不说,那么现在……
两种想法在脑子里撕扯,安笒咬着嘴唇,心一横,左右她和这混蛋是合法夫妻。
不给她时间想更多,霍庭深的吻如烙铁,灼烫她的肌肤、她的灵魂,安笒本能的扭着身子躲避颤栗,无心的动作撩拨起男人更多欲望。
他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咬,忍着膨胀的欲望,挑逗着她。
“别、别……”安笒的双手无力的撑在霍庭深胸口,娇嫩的唇瓣溢出不受控的颤抖。
霍庭深将她所有的娇喘低吟尽数吞进嘴里,大手托住她的身体,将人压在胸口,感觉到怀里的人融化成了一滩春水,才寻了一个机会,猝不及防的完全占有了她。
“唔……嗯……”安笒眼睛猛然睁开,身体后仰,战栗像是电流蹿到全身各处,她手指扣紧了霍庭深的胳膊,脑子里的理智一点点远离。
霍庭深吻着她的嘴唇、吻着她的耳垂、吻上她胸口的点点春光。
在零距离的接触中,两人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安笒累极,缩在霍庭深怀里睡过去,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儿。
“要乖。”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抱着她融入沉沉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安笒挣扎着坐起来,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顿时满脸黑线,揪着枕头砸了猛砸几下。
霍庭深到底是不是人?
这会儿她得全身酸痛,骨头像是被拆开重新组一样,尤其两条腿酸的厉害,稍稍一动,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扶着墙去浴室,看着镜子里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安笒嘴角抽了抽一脸黑线,咬牙道:“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