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他所说,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已经有些杀意的玄翦,倒并不可怕,只是幕林可不想失去这么重要的一个帮手。
“呵呵,玄翦兄,说起来你还得谢谢我。”
“若不是我被他们掌握了行踪。”
“恐怕你妻子的死,就不仅仅是用来威胁你的话语了。”
“而会成为事实,成为摆在你眼前,真真切切的事实。”
幕林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把剑在玄翦的心头刺过一样。
绞心,最是难忍,此时的玄翦,突然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半跪在地上。
“啊!”
幕林看到这一幕,知道是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一些,虽是事实,但他现在才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过了。
“玄翦兄,你放心。”
“你的爱妻幼子,如今都相安无事。”
幕林刚刚说完,突然玄翦抬起头,面露恐慌的看着右侧的村子。
大火烧起,而村子里的人,都是瞬间陷入到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不断有人倒下,显然是再次派出了杀手。
“该死的!”
此时的幕林,也感到了极度的愤怒,他忍不住看向玄翦,生怕他再出什么问题。
果然,还是出事了。
玄翦抬起绝望的头,突然变得有些癫狂。
“呵呵,这就是你说的相安无事?”
“你给我说明白了,你不是说相安无事吗?”
幕林紧握着拳头,完全不理会玄翦已经近乎疯狂的举动,而是直接狂奔向村子里。
他没想到玄翦的心理防线居然如此脆弱,不过想来也是,痛失爱妻,这样的变故,何人能够受得了。
狂奔中,幕林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意愈发浓郁。
“呵呵,在我面前,竟然也敢如此放肆。”“我倒想看看,这个魏肆,到底是何许人也。”
幕林在路上劫了一匹马,毕竟行程如此紧迫,仅靠步行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幕林只好用此办法。
终于在第十天,幕林来到了任务的地点,一个极为隐秘的小村庄。
这个小村庄居然就是黑白玄翦如今所在的地方。
而慕林现在所在的位置,则是农田。
田中有着许多农民在耕种,这一幕幕都是看在幕林眼里。
不过当他的目光撇过,突然停在了一个地方。
那里有个红发青年,仔细一看,脸上竟是有着一道并不容易看到的疤痕。
而那疤痕,对于幕林这样的人来说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自然是剑痕。
幕林慢慢走近那个红发青年,终于走到他的身后,突然把头凑到他的耳边,说出了几个字。
“好久不见啊,黑白玄翦。”
那红发青年瞳孔猛地一缩,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不过紧接着却是平静的说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黑白玄翦。”
幕林把头抬起,然后一把抓住玄翦的衣服,面目狰狞的威胁道:“你若是不承认,那你的妻子,怕是……”
说着,幕林故意将气息散发出来,为的就是让玄翦相信自己的话,从而促成自己的激将法。
那玄翦听到慕林的威胁,果然脸上渐渐有了些阴冷,突然扔下手中的锄头,目光冷冽的瞪着幕林。
“你说什么?”
“呵呵,我说,你若是不承认,你那妻子的姓名,怕是不保了。”
幕林努力把自己刻画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从而让他相信自己的话,也让他相信,自己说的话,绝对能办得到。
幕林说完,突然抽出背上的玄幕惊夜两把剑,狂暴的战意骤然爆发出来。
风浪四起,将原本在耕种的农民吓得不轻,都是大叫着跑掉了。
幕林看到他仍不为所动,突然冷笑一声,然后身形一动,一道黑芒便是架在了一个农民的脖子上。
“你若是不承认,此人,也会如同你那可怜的妻子一样。”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幕林手中的剑,似乎与之前有些不一样。
之前幕林那两把剑都是两把完全不同的剑,正所谓惊夜,便是代表黑夜,也只有在黑暗中威力才会真正施展出来。
而那玄幕,则是代表白昼的圣剑,代表着绝对光明的力量。
这两把剑,都是具有极为纯粹的力量,不过现在看来,他手上那把惊夜,在狂暴内力的冲刷下。似乎变得有些粗拙不堪。
玄翦自然是没发现这样的倪端,他现在对眼前的这副面孔印象可是极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