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说真的愿意!哥哥你说要我怎么做吧!
江风欲言又止。长叹一声说:唉,还是算了吧,我还是舍不得你……
孙小柔却不依了,撅着红红的嘴巴说:哥哥你一定要说,否则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了!
江风做了几个深呼吸,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小柔,你要知道我很心疼你的,本来不该让你再去冒后这个险。既然你非得要我说,我就说出来,只是一个想法,不一定真的要去实施。那姓曹的不是垂涎于你的美色吗,如果他再非礼你,你就去告他强暴,把他送进监狱,彻底整垮他!
孙小柔听了江风的话,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低头沉思,小胸脯急剧地起伏着。一会她抬起头,眼睛里是坚定的目光,说:哥哥,为了你,我愿意去冒这个险!
江风动情地叫了声“小柔”,拥抱了她。又放开她说:小柔,我也就是说说,我怎么会忍心把你送进虎口呢,还是算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孙小柔这会却显得异常冷静,说哥哥,我已经决定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再说这个姓曹的,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应该得到惩罚!
江风爱怜地说小柔,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会这么勇敢,甚至比我都有胆量和勇气。不过你要见机行事,只要能留下点曹云山要强暴你的证据就可以了,千万不能让他真的把你……
孙小柔说放心吧,我有办法,不会让他得逞的。不过哥哥,我还是……呢,万一被姓曹的……不就太便宜他了吗!
江风说哦,这个倒是个问题……
孙小柔却突然高兴起来,说哥哥,你把我的第一次拿去得了!
江风吓了一跳,赶紧说小柔你胡说什么呢,我虽然是救了你,但也从来没想到过要占你便宜呀!
孙小柔双手叉腰,仰起小脸,嘟起嘴巴说:哼,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把自己送给姓曹的,来个假戏真做!
江风睁大眼睛看着孙小柔说:那怎么行!明知道姓曹的是条饿狼,你还把自己这块鲜肉往狼嘴里送,这不太便宜他了吗!
孙小柔一副倔强的表情,说:我愿意!谁让你不要我!
江风说好了好了,小柔,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如果你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可能还会考虑答应你的要求,可你还是个女孩,要我把你的第一次拿去,我于心不忍啊。就是你真的愿意给了我,我也会良心不安的。要知道一个女人的贞操,对她的一生来说是非常重要和宝贵的,你还是把你的第一次留给能给你一生幸福的人吧。
孙小柔说,哥哥,要不是那晚你救了我,我的身子早就被玷污了,哪还能有现在的清白之身?昨晚差点被姓曹的侮辱后,我就想,在我踏入这个凶险的社会之前,还不如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一个喜欢的人,省得提心吊胆。
再说江风为了如何救郑爽出困境,苦思冥想了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终于想出了一个近乎疯狂的计划。
起床后看杨柳做好了早饭,就过去吃了点。他们现在虽然是离婚了,但冷战却结束了,两人到家互打招呼,有时候天气变化,还互相提醒一下,客气的很,真正是相敬如宾。只是没了身体上的接触,到了晚上还是一人一房间。
这种表面回暖的日子,其实比冷战更可怕。它会慢慢淡化彼此之间的感情,最终将两人心中残存的那点爱情荡涤的干干净净。杨柳不是不知道这点,所以表面上强装欢颜,内心却非常痛苦。想想吧,一个心中装满爱情的女人得不到发泄,不能去放纵自己的爱,夜夜独守空床,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煎熬啊!
不过最近,杨柳找到了一种聊以慰藉生理饥渴的办法,这让她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
江风吃了饭,开车去工地。现在他的主要工作就在工地上,办公室倒是不怎么去了。虽然工程有条不紊地进展着,他还不是太放心刘宝贵和监理公司的人,生怕工程出了什么问题,终天都呆在工地上。
刚走到半路,就接到刘宝贵的电话,说又有村民来阻工了,让他快点赶来处理。工程开工以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来找事的,要求额外赔偿的,往往一个人就能让整个工程停顿下来,让人非常头疼。江风到了工地,远远看到一台挖掘机的挖斗里,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工地上几个人都在和他理论着什么,但那老汉怎么说也不下来。
原来这个阻工的老汉是当地的村民,说若干年前,这路边有他的一片桃园,要求补偿他果树钱,不给钱就坐在挖掘机上不下来。刘宝贵说你要多少钱呢?那老汉说我这桃园很大,值多少钱我自己也不知道。江风上前说大爷,拆迁的时候这里都是麦地,哪里有什么桃园啊。那老汉说,十年前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江风看实在没办法,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会时间,两辆越野车沿着南边的土路飞快地开了过来,车身后荡起老高的尘土。转眼到了跟前,腾腾跳下几个光头壮汉。挖掘机里那老汉见了这几个人,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站起身来腾地跳下了车,转身就往麦地里跑,跑的那叫一个利索,草帽跑掉了都不敢弯腰捡。
原来这些人是附近村里的地痞,以武力胁迫刘宝贵必须使用他们供应的地材,但答应帮忙看着场子。所以江风一遇到附近村上这些阻工的,就打电话让他们来处理,还没想到他们出警比110还快。以后工地又断断续续发生几次阻工,都是由这些人摆平的,倒也省了不少事。
下午从工地回来,江风开车拐到花卉市场,打算买两盆米兰放到家里。米兰是杨柳最喜欢的植物。刚进大棚,就接到了孙小柔的电话。孙小柔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哥哥,你也不关心我,昨夜我差点又被……呜呜呜……
江风心里一惊,心想这个孙小柔怎么总发生这样的事情啊。不过随后他又一喜,问她:小柔,你怎么那么没有防范意识啊,是谁又欺负你了?
孙小柔说哭哭啼啼地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过来说,我在学校门口对面的河堤上等你。
江风把车停在河堤下,上了河堤,就见孙小柔可怜楚楚地站在一棵雪松下等他。看见他过来,跑上来就扑到了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江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问她:小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孙小柔擦干了眼泪,恨恨地说:哥哥,那个姓曹的是条狼!
江风惊喜地问:真的是他?
孙小柔有点迷乱地盯着江风说:哥哥,怎么,你早就预料到了?
江风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就马上换上了一副愤怒的表情,咬着牙说:果然是他!我就知道这个家伙心术不正,小柔,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