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显然是了解这位的性格,眼见郝礼一脚踢来,他忙闪身避开。
这才解释道:“你们或许看不出来,但老朽却看得清清楚楚。”
“快说说。”
郝义显然比自家三弟要沉得住气些,充满期待的看向老司。
慕容齐也眼巴巴看着老司,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老司也不敢在他们面前卖关子,连忙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
只是语气里满满的惭愧:“这么跟几位说吧。”
“若那位夫人出手之前,爷活不过今晚的话,那么,夫人出手的瞬间,便注定爷暂时无大碍了。”
“虽然老朽医术在那位夫人面前还不过关,但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从爷的气色变化中,老朽可以看出,那位夫人银针下去,便已暂时保住爷那尊贵的生命,三天内无碍。”
“而随着夫人那手法用出来之后,却能保住爷半个月无碍。”
说到此,老司停了下来,目光热切的看向眼前紧闭的房门。
郝义和郝礼他们相视一眼,脸色涨得通红。
他们这些大老粗,哪有这么多讲究?
尤其是这几天,爷和刘将军十几人都身受重伤,他们忙都忙不过来,哪还顾得上洗漱?
此刻被人这般嫌弃,众人眼里不自觉冒出熊熊火焰。
看向水纹的目光变得凶厉起来。
若不是看她正在抢救自家爷的话,他们只怕已一巴掌呼过去了。
水纹无视众人杀人的目光,指挥着郝信和墨影,小心翼翼将南宫昊的身子连同丝绸床单一起,移到担架上。
墨影随手将水纹的医药箱挂在肩膀上,和郝信一起,抬着南宫昊往外走。
而水纹则拿着药箱里早就备好的无菌服,一边穿戴整齐,一边迈步跟着两人往无菌房而去。
郝义、郝礼几人相视一眼,并未听郝信的话,先回去洗漱,而是跟在几人身后往无菌房走去。
水纹并未理会他们,前后脚跟进无菌房,随手将门关紧,还上了栓。
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因为跑得有点快,差点便碰到门上。
好在,几人功夫都十分了得,及时稳住身子,才险险站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