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不闪不避,只是脚下微抬,以一个十分巧妙的角度,令人不可思议的勾了下王氏的脚。
王氏那肥胖的身体,一个没稳住,便重重的摔倒在水纹脚下。
“砰——”
那身体倒地的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起。
听得在场的人都不自觉的抽搐着嘴角,倒吸着凉气。
“啊——杀人啦,杀人啦!贱蹄子要杀人啦!”
王氏疼得杀猪般嚎叫着,双手在空中挥舞,想抓住水纹的崭新褥裙,顺势把她扯下来。
可惜,水纹早就防着她这一招。
眼看王氏倒地,水纹脚下微动,便像避瘟疫似的,一个闪身,离得她远远的。
声音冰冷的对水山森然的道:
“水山族长,你若再不管教好自己族中之人,就别怪小妇人不给你留情面了。”
与人吵架,本来就不是水纹擅长的。
她最擅长的,是直接动手,让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的人死去活来。
眼看自家族长都说不过水纹,王氏有心出声帮忙,又怕再被族长嫌弃。
只得干巴巴站在那,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周围那些村民,看到这一幕,纷纷从原地站起。
他们大家尊敬的族长,怎么能让水纹这么个什么也不是的下贱妇人折辱了去?
何况,这个本该早就饿死的妇人,怎么能突然过得比他们还好?
不光脸色比众人都好,如今,竟还穿着这么簇新而细软的棉布衣服!
这些好东西,应该属于族中的。
怎么能被这么个妇人拥有?
袁忠并未留下水纹独自离开,而是抱着东西默默站在她身边,安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目光却淡漠的看向眼前这些目露贪婪,纷纷围过来的人。
再听到水纹此时毫不客气的与那些人之间的对话,他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水山愣怔了一会儿,看到自家族人们的举动,他也没喝止,反而却倏地想起一事,不由眼睛一亮。
于是严厉的再次开口:
“那天你二婶身上带回来的脏东西,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