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南宫昊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轻轻的在室内响起。
老彪听到这两个字,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似的,身体僵直在那。
机械的扭头:“爷?”
南宫昊的目光并未看向老彪,而是越过他,看向已空无一人的门口。
刘大熊暗暗冲老彪摇头,示意他别犯倔。
老彪深吸口气,努力压下对水纹一家的不满,愤愤的看向门外。
“派人护她周全。”
南宫昊从竹塌上起身,不容反驳的吩咐。
“爷?”
这次,连刘大熊都不理解了。
南宫昊并未解释,而是丢下傻眼的众人,迈步进了卧室。
“刘爷,爷是啥意思?”
老彪听到这个吩咐,几乎要炸了,红着眼冲刘大熊追问。
刘大熊脑海里闪过诸多念头,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
爷需要那个女人手里的止血散。
更多的是……
为了止血散,爷不介意那女人在自己面前放肆。
有了这个认知,刘大熊大手拍在老彪肩膀上:
“你做好自己的事,爷给的任务,我会派人去完成。”
……
“呼——”
直到走出稀珍楼,麻婶和水花才长长呼出口气。
水花用力咽着口水,拍着小胸脯:“吓死我了。”
“姐姐,你以后别再做这么吓人的事行么?花儿的魂都被吓出来了。”
麻婶虽没说话,但那紧抿的唇及那苍白的脸色,便说明了一切。
水纹笑了笑,伸手从麻婶怀里换过水漾。
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轻声道:“被吓这么一下,咱们就赚下几千两银子,难道不值得么?”
听到几千两银子,水花双眼一亮。
麻婶却忙伸手去捂水纹的嘴。
忍不住低声埋怨道:“你这孩子,心咋就这么大?”
说话间,她眼神警惕的向四周看去。
还好,虽然街上行人已比半个时辰前多了些,但,并没人注意到他们几个。
麻婶果断转了话题:“纹娘,接下来我们去哪?”
水纹向四周看看,笑道:“先去看看,城里有没有成衣买,咱们一家都该换身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