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丰更是四肢分开,低声嗷嗷地叫着,双眼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等李丰松开手,小雪狼仿佛只剩下一口气,垂着头,连眼皮子都睁不开。
杨纸西看的心疼,把妹妹小西从李丰怀里抢过去,嗔道:“你对她做什么了?”
李丰无奈地解释道:“放心,她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不出二十分钟就能乱蹦跶了。”
杨纸西有些将信将疑,再也不敢把两只幼狼交给李丰。
就在这时,另外一只小雪狼猛地冲过去,一口咬在了李丰的小腿上。以他的灵体之躯竟也当即受伤。
李丰低下头,满眼杀气地说了两个字:“松嘴。”
小雪狼真的松开了嘴,虽然还是一副凶相,但四条小腿都在打颤。
杨纸西赶紧也把哥哥小丰抱在怀里,替他求饶道:“李丰,你别杀它们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看了看李丰流血的小腿,小声问道:“你没事吧?会不会感染?”
李丰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没事,得不了狂犬病。他们估计是饿了,你从千叶草上面摘下两片叶子喂他们。”
杨纸西听后有些不解,这可是小狼不是小羊,它们会肯吃叶子?
当她半信半疑地从千叶草上面摘下两片叶子后,两只小雪狼都一下有了精神,比看到一大块肉还要激动。
“李丰,它们真的吃呀,我要不要多喂它们一些。”
李丰赶紧制止道:“可别,这一片叶子珍贵着呢,放在外面不要说一亿,就是十亿也足以让那些人抢破脑袋。”
杨纸西的表情瞬间变了,问道:“真的假的啊?”
李丰无奈道:“那还用说。”
杨纸西道:“可是……有这么多呢,我一个星期……一个月……要不一年喂它们一片行吗?”
李丰真想说一句败家娘们儿。这种天材地宝,他自己都不舍得吃,竟都便宜了这两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不过毕竟杨纸西从来没求过他什么,这么一个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愿望,他又能说什么。
“看他们表现,如果再敢咬我肯定是就没有了。”
杨纸西一本正经地教训道:“你们两个听到没有,以后可不许再咬爸爸了,不然妈妈也会生气的。”
李丰无奈地叹了口气,陷入爱情的女人可怕,陷入母爱的女人同样可怕呀!
他一拳砸在前面的冰面上,冰块纷纷掉落,石壁完全显现出来。
刚才他正是从小雪狼脑袋中“拷贝”了一份终北国的语言。
当看到上面所记载的内容后,李丰震惊了。
这不仅仅是终北国的沉落之谜,更包含着世间为何再无仙人的巨大谜团!
李丰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竟如匹练一般射出百米还仍未散去。
再看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在这短短三个小时内也都消失不见。
不出意外,如今他已踏入炼神巅峰。
哪怕这次来北极之地没有收获到千枝千叶的千叶草,也是不枉此行了。
睁开眼时,他见到杨纸西怀里正抱着两只如两个肉球一般的幼狼,好奇问道:“哪里来的小狗?”
杨纸西见李丰醒来先是一喜,随后愤愤不满地道:“它们可不是小狗,是小狼!”
李丰笑道:“还是两只小色狼。”
这两只小狼倒是舒服,一头枕着一个杨纸西胸前的大肉球,时不时地还蹭蹭,显然已陶醉在温柔乡之中。
李丰在两只幼狼头上各屈指弹了一下,笑骂道:“你们两个小家伙给我老实点,那两颗肉球是我的。”
两只幼狼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因为被欺负了,咧嘴作出咬人的一幅凶相。李丰又在两只小家伙儿头上各敲打了一下,佯怒道:“你们这两个白眼狼,信不信我等会儿就把你们给烤吃了?纸西,本来说好的吃狼肉,我看这两只正好,小是小了点,关键是嫩呀!”
两只幼狼竟像是听懂了李丰的话,躲在杨纸西怀里瑟瑟发抖,再也没了刚才的凶相。
杨纸西爱怜地摸了摸两个小家伙儿的头,郑重说道:“不许吃它们,你们它们多可爱呀。李丰,我喜欢它们。”
她显然是忘了一开始被这两个小家伙儿吓成了什么样。
李丰见杨纸西一幅母爱爆棚的样子,也不再打趣她。伸手将两只幼狼从杨纸西怀里拎出来,一脸认真地告诫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儿听好了,她要是你们妈妈,我就是你们爸爸,再敢对我一脸凶相……”
他话还没说完,两个小家伙儿理都不理,又跑去跟杨纸西撒娇去了。
李丰气的恨不得再打几下,杨纸西显然知道李丰要干什么,把两只幼狼护在怀里,一脸认真的道:“李丰,不许再打它们了。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你是不是也这样?”
这句话把李丰问的苦笑不得,无奈道:“这不一样吧,我其实特别喜欢小孩子的。”
杨纸西道:“在我看来,它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对于如此母爱爆棚的杨纸西,李丰只好认输。
这两只幼狼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对杨纸西格外依赖,但对李丰就有着明显的敌意,准确来说是不屑……
李丰摸了摸鼻子道:“这两个家伙儿……公的母的?”
杨纸西道:“这个是哥哥小丰,这个是妹妹小西。”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她竟是连名字都取好了!
李丰听后更是一头黑线,苦笑道:“纸西,在咱们华国儿子名字中不能和长辈有一样的。小丰……不太好听吧!”
杨纸西道:“它们又不是人,有什么关系。”
李丰只好再次认输。
杨纸西怕李丰不高兴,有几分撒娇几分委屈似得的说道:“身边很多朋友都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而我三十七了还没有孩子,你就满足一下我当母亲的愿望好不好?这样等咱们有了孩子,我也知道怎么照顾呀。”
李丰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喜欢这两只幼狼,也不再跟两个小家伙儿争风吃醋,一脸纳闷的道:“是啊,咱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我也没用过什么措施,怎么会没有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