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自认与叶朱雀关系还算不错,前几天发请柬时,叶朱雀还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务必要去,不然今后就不必做朋友了。既然身在帝都,又没有什么事情,李丰自然没有逃避的道理。
进入张家后杨纸西左右有些为难,低声道:“李丰,咱们不拿礼,不拿钱,这样真的好吗?”
所有客人中估计就只有他们两手空空,就连周围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变了,若不是张家底蕴深厚不在乎这些,恐怕都要让人把这两个吃独食的给赶出去了。
李丰笑道:“无碍,大礼我早就交给小麻雀了。”
周围那些人听后稍稍释然。今天来的各路神仙都有,一些不乏有拿大礼讨好张家或者叶挺风的,但那些大礼显然不易浮出水面,李丰这么一说自然就有人把他们归类到了那些人当中。
李丰素来不喜热闹,便找了个清净的角落坐下。可偏偏不巧的是,竟然再次碰到了刚才的西服青年。
西服青年也正朝他们这边望来,一边用手指指点点,一边对身边的朋友说道:“今天张家大喜,整个帝都为之惊动,就连偌大的武道界也不安分起来,这一切与张家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归功于叶将军。”
身边一个华服青年附和道:“高少此话有理。帝都四大家族说白了也就柳家高高在上,只要百宗之首落剑原不倒,谁能望其项背。至于其余三家,也不过就是名气大一些,要说底蕴实在不见得。”
又一人道:“落剑原前有柳元宗前辈,今又有柳一挥宗师。据说柳宗师的徒弟柳尔仲与我们大小相差无多,但此人已踏入通脉,剑道更是直逼当年的柳宗师。”
有人感慨道:“他们那个层次实在非我们所能相比,也就只有高少能够与其比较一二了。”
西服青年连忙摆手道:“可别这么说,我还差的远呢。”他嘴上说的谦虚,但神情中却透露着一股倨傲。
几人说完落剑原,就又说到了叶挺风身上。
华服青年道:“叶将军为国家守江湖,为人民守太平,乃是当之无愧的国之重将。张家正值势弱,有了这么一个靠山,至少又可安稳坐在帝都四大家族三十年。”
西服青年轻轻哼了一声,微笑道:“江湖十年一大变,日后怎么样谁也不敢说。七大武宗三大法宗都被李仙人一脚所踏,帝都四大家族又如何?”
提起李仙人,几名青年脸上无不露出敬佩神往之色。西服青年不知道李仙人此时就在旁边坐着,刚才还被他撞了一下。
几名青年说话时并未压低音量,李丰也听得饶有兴趣。那名西服青年看了一眼李丰两人,最后又说了一句:“真是什么小狗小猫都混进来了。”
这次女人劫来的有些让李丰措不及防,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重生回地球已有近一年半的时间,从杨紫璐的女人劫开始,一直到前些时日余依曼的女人劫,李丰也算是有些经验了。这些女人劫当中也有比较古怪令人头疼的,可这次的女人劫,一出现就透露出了一股强烈的阴谋气息。
仙人的妹妹。
没有提示,没有期限,甚至就连惩罚都没有,只有这短短的五个字。
“竟又是关于小妹的女人劫。”
李丰心中当即有些忐忑不安,记得上一次关于小妹的女人劫是“陈潇瞳的心”,如今想来当时完成女人劫也有些糊里糊涂的,哪怕是现在他也不敢笃定地说出小妹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他一向认为自己足够了解陈潇瞳,可又如他人所说,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够真正了解一个女人。
女人心,这才是世上最无解的一道题。
所以李丰一直觉得那次应该是女人劫稍稍放了水,可这次再次碰到小妹的女人劫,他怎么能不忐忑,万一运气背了损失修为不算什么,要是伤害到陈潇瞳就大大的不值了。
更何况这次的女人劫根本没有说一旦失败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这才是令他夜不能寐的。
既然没有期限,李丰也懒得一直庸人自扰,船到桥头自然直,前面就算没有没有路,他也要用手中剑开出一条路。
第二天有一件惊动大半个帝都的事情,叶朱雀与张德华大婚。
张家作为帝都四大家族之一,自然是广结好缘,想要巴结一二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而叶朱雀虽不是叶挺风的亲生女儿,但无论是在外人还是在国安特勤六处,都知道叶挺风一生膝下无子女,叶朱雀早已胜似他的一切亲人。
国安特勤六处总管华夏武道,凡是武道中人,哪怕是曾经的七大武宗三大法宗,谁也不敢说与其作对。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想要在如今的江湖太平下去,没有国安特勤六处的认可必将是寸步难行。任你有多高的境界,多硬的后台,得罪了国安特勤六处绝无在华夏武道界生存的可能。
想要讨得叶挺风些许欢喜的人,更是不会少了去。
李丰受邀前去,杨纸西同行。
“真是气派呐!”李丰望了一眼排成一个街道的豪车,不禁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