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顿时尴尬了,像时晴这般女子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但他们家族总共家底也不过数亿,五千万他可真拿不出来。
卓姐清楚李少的家底,也根本不寄希望于他,而是其他人。
听了卓姐所言,其他大少心中都开始暗暗思量,五千万换一个美人到底是否值得。
看着已然有些醉醺醺的事情,卓姐心中有一丝快感。
‘你不是在我面前装清纯吗?老娘现在正明码标价的卖你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瞧不起我。’
其他大少还在犹豫不定,低声讨论之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郑少忽然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时晴面前,说道:
“卡里有六千万,今后你是我的,可愿意?”
六千万?
听到这个数字差点把没见过世面的时晴给吓晕过去。
她求助似得看向最信任的卓姐,卓姐对她点了点头,笑着催促道:“还不快接下,傻呀。”
而实则她心里已经彻底恨透了这位曾经最好的姐妹。
她一直将郑少视为囊中之物,不许任何女人亲近,结果时晴一来就偏偏俘获了郑少的心。这也直接说明,郑少如今已经厌倦她了。
哪怕早知会有这一天,她还是恨时晴。
恨时晴比自己优秀,恨时晴假装清高,恨时晴比自己好看,恨时晴一切的一切。
其余大少无不为之叹息,暗恨自己没有那样的家底。
见时晴接过卡,郑少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一把搂过时晴的肩膀。
……
李丰这次前来,只是想看看那位曾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姑娘出了大山过的如何,看看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对了还是错了,并无他意。
然而,他的出现就如一粒灰尘掉落在昂贵的红酒中,霎时间便掀起了波澜……
李丰悄悄从女厕溜出去之时,宴会已经开始。
红州的历史文化不比关中源远流长,但作为现代化大都市,同样身为一省之都城的红州并不逊色于关中之繁华。
红州的名门子弟与其他地方相比,胸中更多了一股来自于心底的傲气。
这次阳家大少阳智明借生日之由,邀红州所有豪门子弟,为的便是帮阳家拉拢关系,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华家这颗大树对抗。
别看华家与阳家明面相安无事,实则已经积了几十年的仇恨。
当年飞鱼阁还没有迁到红州时,这里还是以阳家为尊。曾经沧海难为水,阳家从第一世家,沦为第二甚至第三世家,这一切自然要算在华家的头上。
曾经更是因为一次争执,阳智明的哥哥便是死于华家手上。这可谓是深仇大恨了,只不过杨家就像毒蛇,一直隐忍着,他们希望能找到合适的时机,一举将华家扳倒。
对于这之间的仇恨,两家很有默契地谁都不说,因此在外人看来,还是和和气气的关系。
……
红州有名的阔少们自成一桌,这种场合,若是能与阳智明坐在一起,身份和地位自不用说。
卓姐与一位名叫郑涵的大少相熟,说是相熟,说白了也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关系。无论是卓姐还是她身边的时晴,家庭在红州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中等。
与普通人相比确实好了不少,但与这些大少相比,差的何止是几筹。
她们这些中等家庭的儿属于那种,上够不着,下瞧不起的状况。有句俗话‘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哐当’,大概说的便是他们。
生在中等家庭,想要再往上爬,难如登天。
女孩要是想要进入上层圈子,不付出点代价根本不可能。卓姐在早早便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她在十八岁那年找到了郑涵。
郑家在红州比不过如参天大树的华家,也比不过老牌世家的阳家,但郑家也算是新起之秀,在红州有着很大的权势。
成为郑涵的女朋友,她这才得以混进他们这个圈子,有了更多的选择。
用一个时尚的词来形容,这叫‘投资’。
时晴是卓姐的闺蜜,时家在红州中等还要偏下一点。虽然比上多有不足,但她也从未想过要做那一只白天鹅的念头。
家虽不大,但也乐得是一个被爸妈呵护的小公主。
直到前些天,时晴爸爸的公司出现危机,欠了一大笔债,因此此事家中不知被要债人闹了多少回,爸爸妈妈更是因此天天吵架,直到这时,她一直以来的公主梦算是彻底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