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谁还没有一个假面具呢。
“你刚才那么说紫璐,她一定是要生气了。”杨纸西开始数落李丰,“她还是一个小女孩,你说话就不能让着她。”
“她都二十多了,再过几年都该嫁人啦,还是小女孩?”李丰也很不满的说,“我可才十八岁,怎么说也是我小吧。”
杨纸西哭笑不得,被李丰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眼前的‘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咧。
而她,就是和一个小了自己将近十八岁的男孩有了男女之情。
她不禁在心里再一次问自己,这对吗?
逗完了杨纸西李丰开始说正事,“你要这灵芝有什么用处可以跟我说说吗?你不用担心,我对它没什么兴趣,只要你需要,不要说区区一株,就是一箩筐我也给你找来。”
虽然知道李丰是在吹牛,但杨纸西心里还是暖暖的。
“我爸前些日子旧病复发,加上年龄大了,这一次没抗住,差点就……”说到父亲的病,让这个坚强的女人不禁开始流泪,“年轻的时候我父亲结识了一位中医国手,这次他也专程过来为我父亲看病。但他说,要想治好我父亲的病必须一味千年的灵药作为药引。”
“所以,这株千年灵芝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知道它很贵重,只要能治好父亲的病,你要我怎么都行。”
李丰轻轻揽住杨纸西的细腰,笑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还能怎么样啊?”
杨纸西脸一红,小声嗔了一句,“别闹,紫璐还在外面呢。”
李丰可不管那些,继续在杨纸西身上揩油。
“你可能要失望了,这株灵芝的年份并未达到一千年,准确来说的话,它应该是九百九十九年。”
杨纸西的脸色刷地变了。
“你不骗我?”
“我对你从不说谎。”李丰厚着脸皮说。
豆大的眼泪顿时开始啪啪的从杨纸西的眼眶里往下掉,她神情慌张的说着:“这可怎么办,李丰,你帮帮我。”
“我不想失去父亲啊……”
说着趴在李丰的怀里嚎嚎抽泣了起来,这一刻,她再是什么武者,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快要失去父亲的女人。
或者说女孩。
其实杨纸西这么说,倒不是真的希望李丰能够帮她。她只是想在绝望的路口,找到一个依靠而已。
而李丰却说:
“好,别哭了,我帮你。”
--------------
明天早上八点的那一更恐怕要推迟一些,还望大家谅解一下……今天rng输了,期待明天的we,嘿嘿。
“你这是第几次来梧州?”
李丰忽然没缘由的问了这么一句。
康海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想了想,回道:“应该有十几次了。”
所有人都一脸迷惑,不知道李丰仿佛唠嗑似得的问这么一句有什么含义。
“还挺多啊!”李丰笑了笑,十分平淡的说道,“以前的那些就不说了,今后你再来需要记住一点,梧州有一位李仙人,再也不是你们康家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为了让你牢记这一点,就先打断你一条腿好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很平淡,一点气势也没有,就仿佛平时唠家常一样。
可这平淡之中的短短几句话却是将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打断康海的一条腿?
康海可不是普通的康家人,他的爷爷可是康文成。而且他在康家中也极其受到重视,否则他怎么有那个魄力随手砸出八百亿。
若是打断康海的一条腿岂不是等于向晋西康家宣战了?
杨纸西也想劝告李丰,让他不要太冲动。
就算他的手段通天,但若是得罪了晋西康家这么大的势力,也决然没有任何好处。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迅速开始发酵。
康海迟迟从李丰那句话当中回过神来,随即便是一股夹杂着寒意的怒气直冲脑门。
“打断我一条腿?呵呵,你算什么东西。”心里强烈的怒意,暂时将康海心底的惧意压了下去,“我承认你很厉害,甚至比传闻中的还要厉害。但那又怎样,你不过是一个人,一颗子弹就可以杀死的人。我们晋西康家远比你想的可怕的多。”
“今天你若敢打断我的一条腿,明日我就可以将你血染梧州。”
李丰玩味的看了一眼康海,笑着道:“是吗?那我很看好你哦。怎么,没人动手吗?”
说到最后,他的话语之中已然有了几分的寒意。
众人一个激灵,不知如何是好。
康海作为晋西康家的直系子弟,又是康文成深爱的孙子,打断他的一条腿岂不是就等于直接和晋西康家这个称霸晋西的第一势力结仇了?
不管是姜大师还是吴大师,或者说杨家等人,谁都不会愿去得罪康家。可不得罪康家,那就会得罪李丰。
到底还是有一个人动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杨纸西。
她走到康海面前,出手如风,只听喀嚓一声,以其凌厉的手法直接打断了康海的一条腿。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康海全身,鬼哭狼嚎的尖叫一声之后,便晕死了过去。
李丰喝了口茶,挥了挥手,不咸不淡的说道:“滚吧。”
吴大师哪还敢久待,背起晕死在地上的康海灰溜溜的逃下楼去了。
杨紫璐这才敢咽了咽口水,她眼神复杂的看向姑姑杨纸西,不明白姑姑为何冒着与康家交恶的危险,如此果断的废了康海。